车到我们小镇我打电话让哥来接。\wWW、Qb5.c0m/()等了一会儿就见到了我哥,他的头顶头发上已结了白白的冰霜。我帮他拍了拍,开始往家返。这里冷的犹如南极,尤其坐在摩托上,耳畔的风像冰刀一样剖着我们的脸。见哥成了白眉鹰王十分滑稽。我也在车后瑟瑟发抖。到了大伯家,正在吃早饭。妈接过书包让我去看看奶奶,我扑通一声跪在奶奶棺材前的地板上,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就是流不出来。然后被姑姑拉起来让我吃饭,我没有吃。
不知是由于伤心过度还是冷,我已两股战战,手也不由自主地抖动像得了鸡爪病,我虽双手捧住火炉依然抖个不停。
在炉边暖了一会儿,中午10点多去市里郊区一个地方火化。
在火化场遇见我二姑家那姊妹兄弟四个。他们都在那个城市工作。一见那场面一个个鬼哭狼嚎"我的姥姥呀"
机器的轰鸣带走了我的思绪,回忆从前一幕幕,我也流下那次丧葬的唯一一滴眼泪。奶奶真的没有了,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奶奶了,她真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令我不解的是火化还分为一级二级,价格上还有所不同。在这种肃穆的场合我又不孝地想起了那个笑话,说,一卖羊肉串的到火化厂工作不到三天就被开除了,原因是他总是问火化家属"你们要几成熟?"我也不知道我奶奶到底几成熟^
在外边等的太无聊,二姑家那四兄妹还真会利用时间,谈起了安利。二姑家那四兄妹都做着点小生意,大哥二哥在一个城市,姐和三哥在另一个城市,现在都是小老板,小日子过的比农村还算相当滋润。但姐和三哥除了做生意外还做安利,于是自然而然地分为两派。
姐说:"安利行!俺家上个月卖了3500元的商品还领了500块工资。"
大哥说:"安利根本不行,都是骗人的吧!什么钱?都是假的,多虚荣呀!哪会有什么钱!骗人的吧?"
三哥马上争辩:"什么假的!真有工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