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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好东西背上包去了辅导员办公室请假.李老师没在,我问其他老师"李老师干什么去了?"
那个姓张的男老师头也没抬答话道"去收发室了,你给她打一电话吧!"我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电话问其中一个老师"这电话可以打吗?"
"可以的,打吧,前边加拨个0"
电话通了."李老师,您现在在哪儿呢?"
"周宇吗?我在收发室,我马上就回去."
我们以前的辅导员说"这位同学,门外有把扫帚你给我拿来!"我就按照他的话拿来递他,他却没接,得寸进尺的说"你打扫下办公室吧!"
我就顺从地像菲律宾男佣一样开始打扫,他却像彭德怀指挥百团大战一般指手画脚"桌子后面扫干净点了"我就特认真地打扫,想想那天他给我们上党课时讲的那些"作为入党积极分子要乐于助人在寝室里如果没有扫地我们要保持党的先进性首先站出来打扫一下,打扫寝室能有多累?党,就是人民的公仆!"心说"狗屁!那你是系党支部书记呢怎么一点也不像人民的公仆连自己的办公室都不打扫,敢情这年头公仆都是大爷?"犹记得那日他演讲的漏*点飞扬浪遏飞舟的狂侃连自己的办公室都不打扫,而且那办公室的地面不是一般的脏,里面至少六七个老师却没有一个抽点时间打扫一下.一群猪比我们学生都懒,还好意思为人师表,道貌岸然的跟岳不群似的.可能我有情绪夹杂在功夫里,动作就犹如疾风扫落叶.
有个女老师便吃惊地看着我问那个书记:"他是个学生吧?"
我听着乍忒不是滋味,好象百无一用是书生似的,然后她一把从我手里抢走扫帚扫了扫以她高跟鞋底为圆心,半径为0.5米的区域,然后把扫帚扔给我说:"你去扫那边吧,不要进我这个圈."
我心里早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的女性了,我仍一脸不卑不亢的打扫,他们却在电脑上玩起了斗地主.新里不禁的骂"这群懒猪,估计上一次扫地好在得追溯到1979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太婆在她桌子旁边画了一个圈.因为我扫了几米就扫出了厚厚的灰层,像火山口附近落下的尘埃,里面夹杂着很多毛发,有长的有短的,有黑的也有黄色的,仔细一看还有一些卷曲的,好像不是上面的头发,谁敢保证有没有下面的毛发呢?
那书记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有这么多头发呢?"
我还在气头上.他们的举止让我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