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怀疑又涌上了心头,想杀人的**也再次在心底产生,薛魂龙立刻就在心中呼天号地的骂开了,骂风卓,骂唐天穹,骂云羞,甚至将唐门祖辈十八代都骂了个透切。
他心里那股恨劲,崩提有多高了。
恨不得立刻跑到前院去,把风卓掀起来,一番拳打脚踢之后像踩一只蚂蚁一样将风卓踩死在地上。
一边暗骂一边恨恨地咬牙,无形中又把矛头转到了云战身上,暗叫道,“你算什么东西,打打风语的主意也还算了,凭什么又跑到这个劳什子的滴水洞来,向着百药仙子问这样无趣的问题?百药仙子有没有意中人管你什么事了,要你来问?难道除了风语妹妹,你还想打百药仙子的主意不行?
想着把云战暗骂了一顿,再又扯到百药仙子身上,暗暗的道,“怎么可能呢?你跟风卓一见面就会定下终身大事么?可是他算什么东西呢,不就是面貌比我长得白一些而已吗?除此,他还有什么可以跟我比的?要比高,他人没有裤裆高;要比壮,他一身肌肉软耷耷的;要比剑术,他的爹就是唐门掌门,自身剑术却连云战十分之一都不如;若比射箭的本领,更是比我的穿云射差了千倍万倍了。他有什么资格获得百药仙子的爱恋?况且他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斯文的小书生而已,哪里会知道**就是缘份的道理?他那熊样还能满足百药仙子的**了?我呸!”
薛魂龙心里嫉恨风卓,遂极度夸张地将他说丑化,暗里骂了他一个狗血喷头。
骂完了还不解气,随手扯下几根草来,奋力地在手里揉着搓着,哈哈地喘着,咬着牙揉捏成了一团,借以发泄心中的不平不愤之气。
不知何时,云战与百药仙子的谈话已经结束了,两人一前一后从滴水洞里走了出来。
薛魂龙猛一抬眼,大嘴巴立刻吞住了声。
只见今天的百药,还是穿着一身青色衣裙,但是比昨天那件还要轻,还要淡,象一层淡淡的雾,恍然的笼在了百药仙子的身上。那双眼睛如同高空里最明亮的星星,流露着迷离奇幻眸光;眉如嫩柳,面若莲花,长长的青丝在清风里微微飘摇。举手投足,含有行云流水的韵态;一笑一颦,尽显我见犹怜的娇柔。丝丝轻笑,令白云闻而止步;淡淡衣香,叫溪水去而复回。眼光所到之处如春风轻轻扫过,温柔酥凉到了极致。又象一线微微的气流,吹进你的心湖,令你平静我心湖为之一颤,心魂动摇。
薛魂龙呆呆的看着百药仙子的身影,只感到口干舌燥,禁不住干吞了两口;眼睛里象灌进一阵热风,呼呼的红了。
他望着百药仙子被风轻轻吹起的裙脚,目光沿着双腿移上去,移到紧翘的臀部时,猛然感到一道热流直冲下体,喷射而出。
慌忙用手去压,但哪里还来得及,不由得闷哼一声,失魂地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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