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想要的那人,却在和别人做同样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脑海中出现同样地画面,他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猛然起身,狠狠抓住身上那女人纤细的腰身,用地地冲入她的身体,野蛮地冲撞着,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都揉碎了嵌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杭贵妃起先还能跟上他的节奏,也着实享受到了那痛快到极致地欢愉,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今日他竟像是吃了什么强力地**一般,如此地持久凶悍,到了后来,她已经被折腾的无力支持,他却依旧疯狂地不断需索。
看着他双眼中越来越盛的红光,她也不由得有些怕了,只得低声哀哀地告饶道:“皇上勇猛,臣妾已经不行了,要不要再召一个来----”
“不要!----”
她越是想退缩,他就越是疯狂起来,双手越发地用力,竟然将她的腰间都掐出了青紫的淤青。
杭贵妃痛呼一声,已经没了之前的快感,而身上身下的痛楚越来越重,低头看时,两人相接之处,已经有血丝隐隐渗出,再这么下去,她的身子只怕会撑不住了。
她心一横,故意大叫了一声,装作痛到昏厥的模样,身子向后一仰,想从他的身上翻了下去。
不料腰间猛地一痛,竟然被他又狠狠拉了回去,她痛得眼冒金星,可又不敢喊出声来,只得死死咬住下唇,生生咽下一口血去。
朱祁钰大力将她软软的身子拉回怀中,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怕她再次离开一般,埋首在她的肩头,附在她耳边,咬着牙说道:“你休想离开朕,朕要让你知道,朕才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君主,没有人可以违抗,没有人可以拒绝!”
他疯狂地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齿痕,根本不管她的反应,如野兽般在她身上发泄着那无法满足的怒火。
杭贵妃终于支撑不住,不知在什么时候,终于昏厥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隐约听到,他似乎哭泣起来,像个孩子一般,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那名字,很陌生很陌生,只有两个字。
“若辰!”
这一夜过后,杭贵妃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方才恢复过来,之后整整的三个月内,她都称病不接侍寝的牌子。
其他的妃子以为机会来了的时候,纷纷出尽花招去争夺侍寝的名额,可没想到,兴安却替皇上传下旨来,足足一个月不近女色,而后来索性就只召见了一个妃子,便是那原本毫不起眼的秦妃。
秦妃第一次去,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才不过一个多月没见,朱祁钰就消瘦了许多,眼神阴鸷森冷,全然没了原来的精神。
她起初也怕自己会像杭贵妃一样,一次都禁受不起,却没想到,他看到她时,竟是异乎寻常的温柔,温柔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也只有面对她的时候,他才能抓住最后一点点与她有关的东西,从她身上,他似乎能看到那个尚未入宫的凌若辰,那个令王府百花盛开,令他的生命有了奇迹般转机的凌若辰。似乎只有那样,他才可以忘记已经刻入脑海中的,南宫欢快的笑声。
在初次温柔的最后,秦妃也听到了他喊出的那个名字,只不过,杭贵妃不知是那是谁,她却清清楚楚地知道,那个人,几乎成了朱祁钰的心结,而她,甚至其他所有的后妃,都不过是他心中一个影子,一个替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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