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疼得直翻白眼，浑身都在发抖，却是重重答应：“师父，我能忍！”
“我要出人头地——”
小马难受到了极限，扬起头长啸。
可是那声音其实却是气若游丝，根本发不出多大的音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马感觉好像过了一辈子似的。
从小到大的苦头加起来，也没有刚刚
的片刻多。
不过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莫名感觉舒服了不少，就连呼吸都变得这么轻盈。
一缕缕清风掠过，却好似直接被吸收进入体内，直接蹿升脑袋，直达双目。
整个视野都变得无比清澈。
他下意识摘下了眼镜。
“这......师父我的眼睛......”
小马猛然发现自己的近视眼居然都恢复了。
一时之间他有种天旋地转的错觉，这不是在做梦吧？
啪！
小马二话不说就给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还没过去，他又重重掐了自己一把。
泪，流下来了。
刚才凌天给他疏通体脉的疼痛，他牙根子咬得快出血了都没有泪流，可是此刻忍不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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