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娜,你结婚了吗?”
“没有,找个睡觉的男人容易,找个结婚的男人几乎比上天还难。”
“这又是为何?”
“老板,您千万不要为我下面的话生气,因为您例外。”她喝了一口酒后继续说道,“就像中国的电影里有句口头禅:‘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男人在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前,想方设法讨好这个女人,一旦搞到手了,这个女人在他眼里就不重要了,在他心里就更不重要了,就像这块抹布。”她指着垃圾篓里的一块抹布。
“既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那我又为什么例外呢?”我说道。
“因为我认为您是好东西,所以例外,你也是我唯一一见钟情的男
人。”
“夜来娜,您这些话似乎具有挑衅性。”
“没错,我自在贵阳的百花湖第一次见到您时就开始向您挑衅了,
老板,我只允许男人接受我的挑衅,而我不允许任何男人向我挑衅。”
“我好象有点听不懂。”我说道。
“老板,其实您听懂了,我是说我安娜只可以选择我所中意的男人,而男人不可以选择我安娜,好比,你所看到的我那位好朋友哈利,他就想选择我,可我并不中意他,所以他就知难而退了。”她说道。
“夜来娜,这样我们两人就没任何事情可要做了,我的脾气就是我只能选择女人,而您的德性就是您只能选择男人。”
“老板,那我真是求之不得,我就喜欢选择你这样敢向女人世界顶峰上的女人挑战的男人。这真是凤毛麟角,可遇不可求,我们现在打个赌,倒看哪个赢。”夜来娜笑嘻嘻地说道。
“好,打赌就打赌,但是打赌也必须下赌注,你打算下什么?”我笑道。
“如果我输了,我就嫁给您做小老婆,排位多少我都无所谓,反正不是您的太太,如果您输了呢?”她高兴得要命的样子。
“如果我输了,我就给您当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任您差遣。”
“不,这个赌注不好,”她噘着小嘴巴,“我才不要您做保镖,您如果输了,您就做我的相公,本来我们赌的就是这个。”
“相公是什么意思您清楚吗?”我问道。
“中国的古装戏里的相公就好象现在的老公这名字,但相公比老公文雅多了,我特喜欢这个称呼。”
“也行,反正我不会输的,为我们的打赌干一杯。”我也笑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跟女人打这样的赌。
“干。老板,我现在非常非常地喜欢您了,您是我遇到的最特殊的男人,女人要搞男人,就应该搞特殊男人,世界上的男人比女人还多,但特殊男人却少得可怜,好不容易总算碰上了您这么一个。我敬特殊男人一杯。”她说道。
“夜来娜,我们到东南亚大概要几天时间?”我不想再跟她风花雪月了,进攻不能一举攻占对方的司令部。
“最多一个礼拜吧,现在天气那么热,在外面呆久了受不了,再说,您是大忙人,不能耽误您太多的时间。”
“好,最好是三五天,我现在家里的事情确实太多了。”
“老板,您今晚光临我的俱乐部,总得陪您转几圈吧?在这里也行,去舞池也行。”
“我确实不会跳现在的一些新舞。”
“老板,其实新舞很简单,只要掌握三个要领就行了。”
“哪三个要领?”我真后悔问她这句话。
“一要节奏快,二要能转圈,三会扭屁股。”
“我什么都不会,这人老了,既快不起、又转不动,更扭不软。”
“来,我带您扭屁股。”她放起音乐后,牵住我的手。
“一个副总经理,一个进口部部长,两个人在办公室扭屁股这像什么样子?”我不起身,坐着说道。
“老板,这里是俱乐部,俱乐部是什么意思?我想您比我更懂。这扭屁股并不是什么低级趣味,而是现代舞蹈的核心,时代在发展,过去的舞步已满足不了当代人的生活节奏和表现**,其实这也是一种进步。”
她使劲拉我,我只好起身站了起来。于是就跟着她扭屁股,这扭屁股还真累人,但也有趣,有的动作搞反了,就跟她拗在一起难舍难分。
“夜来娜,行了,太累了,我要回去了,以后有空再来向您学。”我停了下来。
“先休息一下再走,我给您抹掉额上的汗。”她边说边抹了起来。
“谢谢您,时间不早了。”我边说边往门外走。
“那我送您上车,老板,谢谢您让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她挽着我的手经过舞厅走出大门,一直等我的车开动了才转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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