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丰歉要作诗,
描写耕织要作诗,
兴修水利要作诗,
自然灾害要作诗,
问候长辈要作诗,
生死离别要作诗,
读书有得要作诗,
赏画有获要作诗,
书法有感要作诗,
巡视归来要作诗,
送别老臣要作诗,
狩猎回来要作诗,
寻访名胜要作诗,
游历山水要作诗,
观赏花鸟要作诗,
怀念往事要作诗,
夏日避暑要作诗,
设宴款待要作诗,
挥毫泼墨要作诗,等等。(大家原谅,对乾隆的"诗才",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啊.)
……
总之,事无巨细,有感即诗。喜怒哀乐,挥笔即诗。平均下来,一年得六百多首!这哪是诗人?超人才是!也不知道一个大老爷们儿,整天哪来那么多愁善感!最倒霉的,就是这位爷有时候吟诗吟出一半儿,下面接不上来,他们这些近臣还得帮衬着,免得让皇帝出丑,累啊!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写诗写多了,这位乾隆爷的喜怒一直让人无法摸透。说不定,刚刚还跟你笑呵呵的,一转眼却又会把你骂个狗血淋头。所以,四名军机大臣都有些犹豫何贵的这份状纸该怎么处理。挨骂倒是小事,可万一惹出什么大麻烦来呢?
“于中堂,于中堂!”
屋里的人都在沉思,没有反应,直到外面的人闯进了军机处,大家才发现又有人来了。
“德福?”阿桂首先认出了来人,叫道。
“哦,阿中堂!”来人转过头来,朝阿桂见了一礼。
“德大人,您怎么来了?”和珅也认出了来人,刑部尚书德福!
“我怎么来了?当然是因为有事才来啊,”看了一眼和珅,德福又朝在座的做了一个罗圈揖,“我来找几位中堂帮我出个主意!……咦,王大人,你们也在?”
“啊,我们也在!”王昶跟王尔烈一齐向德福抱了抱拳,苦笑着应道。
“你们,你们不会也是……?”德福又看了王昶二人一眼,突然众袖口里抽出一个信封拿在手里扬了扬,惊道。
“你也有?”王昶跟王尔烈同时惊叫,又同时暗叫倒霉!早知道,还不如真就像和珅说的似的,把那份状纸扔茅坑里算了,反正早晚有人会把那东西拿来,自己何苦来哉要自找苦吃。
……
“诸位,怎么办?‘神州自古有仁义,大清岂会无青天?’这话说得重呀!一个处理不好,咱们大家可都别想落好儿……”于敏中看了看众人的反应,又苦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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