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廉刚推开门,一只绣花枕头就被扔到他脚下。沈蝶烟怕从濮阳宗政口中再吐出那三个字连忙将枕头拾起来飞快的跑到床边拿枕头掩住濮阳宗政的嘴。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不想活了,竟然敢拿枕头捂住自己。濮阳宗政瞪着沈蝶烟,若不是他现在正在疗伤,否则一定将她扔出房间。
沈蝶烟被他凌厉的眼神盯着有点心虚,她凑近濮阳宗政耳边轻声说:“父亲最见不得以下犯上长幼不尊的,梁大哥你就先别说话可不可以?”
沈蝶烟睁大眼睛恳求着,她声音轻轻飘飘的濮阳宗政听着顺耳居然就放缓了些脸色。沈蝶烟当他是答应了,笑面如花的拿开枕头。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那个什么梁大哥。”枕头刚拿开,濮阳宗政就冷着脸迸出这一句。虽然明知眼前的女子认的是这幅身躯的主人,可濮阳宗政就是满心的不屑一顾。自己是何等的身份,竟然沦落到与这种人类相提并论?
“烟儿,子铭说的是什么?”沈明廉虽然听到了濮阳宗政的那句话,可没头没尾的反倒没听明白。
沈蝶烟有些气恼,鼓着脸瞪着濮阳宗政,一边把枕头摆在床的内侧一边低声嘟囔:“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不懂事。”
两人离得极近,沈蝶烟的抱怨濮阳宗政听的清清楚楚。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同濮阳宗政说过话,原本应该生气的人却因她这句糯糯软软的话愣住了。
“子铭啊——”沈明廉刚开口就被沈蝶烟扯住手臂拉出去了,“烟儿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