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沉默了很久，很久。
宋知行看着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张捷的情绪，似乎也陷入了一个崩溃点，整个人都很颓废的往后一靠，双手捂住脸，“都是被侵犯了的。”
宋知行垂着眼睛，眼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局面一度僵持着，门口那边忽然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外边的灯光照射了进来，围着一个人，形成了一个轮廓。
宋知行看着那个人。
对方也直勾勾的看着他，面色没好在哪，可以说有些低沉。
出了审讯室。
宋知行站在走廊上，点着一根烟，心里说不出的沉闷，就忍不住对对面的人冷嘲热讽，“顾队长回来的倒是够快的。”
顾五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从他手里把烟盒抢了过来，“比不上你。”
比不上你的造作劲。
宋知行读懂了。
“还要在这浪费时间吗？”顾五点了根烟，朝审讯室门口示意，“摆明了没说真话。”
宋知行夹着烟头，深深吸了一口，半天没说出话来，“温法医找到了？”
“没。”顾五也是很头疼，“找不到任何痕迹，调出了那天的路况视频，她是自己走的，到了一个公交车站，上了公交车后，就没任何音讯了。”
宋知行目光沉了沉，垂在身侧的手指，微不可见的颤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