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呛声道:“段少爷,服务生为客人服务本来就是分内之事,哪有让客人亲自动手的道理!”
段意冷声一笑,直接怼道:“你耳朵聋了么,我说言颜是我这次特别请来的客人,你听不懂中文?”
“那她为什么穿服务员的工作服?”
“她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段意冷眼瞪过去,“非要穿得和你一样妖里妖气,娘不拉几,一身爆发户的装扮才能过来参加校友会?”
“而且,就算在夜总会里打工怎么了?我们家的言颜不偷不抢,既不卖身又不卖笑,怎么就不能来打工了?她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你们有什么好讽刺的?她不比在座的某些人坐吃空山等死的人强一百倍?心里脏的人看什么东西都脏。”他说得义愤填膺,“最关键是,那些男人愿意花钱来这里找刺激,到底是谁比谁干净呢?”
富二代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因为段意这么赤果果的维护,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再这么说下去,他除了自讨没趣就是自讨苦吃,也就立刻收了声。
苏瑾宸捻了捻眉心,“二弟,这些话都是你教他的?”
萧焰一愣,“你觉得我会教他这么孩子气的话?”
苏瑾宸顿了顿。
他们一向不屑于动口,而是直接动手。
也只有段意会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言颜的目光顺着他的身影向上掠去,最后定格在他的脸上,她眸光清澈如水,不解的盯着为她出手的男生。
她看他看的很认真。
对于他,她好像是有印象的。
只是她一下子想不起来,
苏瑾宸和萧焰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目光若有所思的转向了祁寒洬。
他面色并无起伏变化,只是那双墨色的瞳孔越发深沉,显然是情绪是受到了影响。
而真正能影响他情绪的东西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