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洬一步步走向她,阴厉的面色就像是地狱而来的修罗,“言颜,每次都这么个套路,一样的行为一样的解释,你不嫌腻得慌么?”
言颜使劲摇了摇头,呼吸困难,“我……祁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她紧紧咬着牙齿,宛如蝶翅的睫毛微微轻颤着,光线轻轻撒在她的脸上,像是染了一层云霞。
她这样的姿态,只让祁寒洬心里越发愤怒。
愤怒于明明她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可是偏偏装得比任何人都要无辜可怜!
而让别人看起来却像个无情的施暴者!
到底……
是她的错。
祁寒洬抿着唇欺身压向她,双手紧紧撑在她的两侧。
言颜的背后就是门,她根本退无可退。
她从未和异性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意识的想挣脱,可是男人的胸膛宛如铜墙铁壁,而他散发的那股凛冽的气场快要让她窒息。
她额头上的细汗一点一点浸了出来,小巧的鼻翼微张,“让……让开。”
祁寒洬根本不把她这微不足道的反抗放在眼底,他眉眼阴气森森,低沉凛冽的嗓音在她的头顶上缓缓响起,“言颜,事到如今,我不清楚你到底还有什么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们言家一个个倒是把不入流的手段玩得很透彻,只是没想到,倒是身为女婿的我先把你们玩死了。”
“小乖,现在家破人亡、一无所有的滋味不好受吧?”
言颜的瞳仁微缩着,身上的汗水早就将她衣服浸得透湿。
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一次次以用那么亲昵的称呼说出这么残忍的句子。
那些话就像是经过无数年淬炼的刀刃一般,每个字仿佛都能将她的身体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