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哨骑们也趁着老匪们心神不稳,纷纷出击,再次将二十几名老匪刺倒,冲在最前边的盗匪都是最凶悍的,随着这些盗匪的不断惨叫着倒下,加上腹背受敌,前边的盾墙屹立如山,两侧的盾墙又缓缓压了过来,老匪们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见后方的宅院的正门洞开,可做逃命之用,毫不犹豫的大叫着争先恐后的向后方宅院的大门挤了过去,这百余人若是组织得当,穿过这大门倒是极容易,但现在挤作一团,争相逃命,反倒被“堵”在了门口,哨骑们见状,随后吊在后边砍瓜切菜般的屠杀了起来,营兵们见状,更是如打了鸡血一般,在两侧毫不留情的将匪徒们砍杀刺倒,而那些好不容易挤出大门,逃进宅院之内的,却又受到攀上院墙的弓箭手们的狙击,被纷纷射倒。
仅半柱香不到的功夫,这场空前“惨烈”的大屠杀便告结束,除了十几个侥幸逃进宅院的,其余的老匪全部被当场斩杀,待其他的庄丁和庄内的壮丁们共百余人拿着家伙赶来时,屠杀已经接近了尾声,这些庄丁犹豫了片刻,见父辈惨死在血泊之中,终于还是有几十个热血的,嘶吼着提着家伙冲了上来,这些冲上来庄丁有近半数端着鸟铳,但这些青壮显然没经过什么严格的训练,不仅阵形散乱,乱哄哄的一片,相互遮挡,那些持刀的更是挥舞着大刀冲在了最前边,将视线牢牢挡住,根本就无法施放排枪。鸟铳手们只好提着铳枪一边跟在后边奔跑,一边寻找着自由射击的机会。
萧俊见这些冲上来一乌合之众中居然有大量的鸟铳,也不敢过于大意,此时老匪们基本已被灭得七七八八,便交由营兵们去处理,萧俊大喝一声,便带着哨骑们迎着这些庄丁和青壮扑了过去,这些庄丁和青壮,动作生涩得很,明显都是些没经历过战阵厮杀的,打斗经验更是少得可怜。哨骑们在冲近十步左右时,收起长刀,纷纷抽出背上的标枪,弓腰拧身,借助迅猛奔跑的冲势,用尽全力掷了出去,标枪在空中化作一道道黑虹,直奔那些鸟铳手飞射了过去,刹那之后便射入人群之中,不少庄丁躲闪不及,被标枪刺中,顿时大声痛呼了起来,这一轮标枪便射翻了十数人,哨骑们身披重甲、手持藤牌长刀、后背插着几根标枪,腰间还别着三眼铳及硬弓箭矢,身上还有些杂七杂八,这一套行头下来,加上体重足有二百余斤。再加上武艺高强、身形矫健、奔势迅猛,仅是将藤牌护在胸前,便在冲入敌群的一刹那,将青壮和庄丁们连人连刀撞得倒飞了过去。
萧俊处于哨骑们冲击阵形的正中,撞飞了一名持刀劈砍自己的庄丁之后,借助着冲势,将手中第二标枪用力掷了出去,转瞬之间便挂着风声钉在不远的一名鸟铳手胸膛之上,随即一个箭步窜至被自己撞翻那青壮的身前,一脚便踏碎了此人的咽喉,哨骑们出手如风,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一拨胆敢反抗的庄丁和青壮全部斩杀。
余下的青壮和庄丁们,见这些凶神恶煞,仅一个照面便将数十人全部放翻,个个面面相觑,脸上惧色和愤恨之色交织在一起,却又犹豫着不敢上前,其身后更是大批听到惨呼之声赶过来的家眷,又不能撇下家人独自逃走,只是持着刀铳,尴尬的僵持着。
萧俊见状,大喝一声:“扔下兵器,投降不杀,否则鸡犬不留。”哨骑们见对方仍有不少鸟铳手,纷纷取下弓箭,在十余步开外的地方,张弓搭箭,对准了那些手持鸟铳的庄丁。
面对着前方二十余名身披重甲的凶神,以及随时会射出的夺命箭矢,庄丁和青壮中胆小的,慑于哨骑们的淫威,开始放下兵器,这些人当中有些血性的已经在刚才的那一拔冲锋当中被灭掉了,余下的自然都是些没什么血性的,见有人放下了兵器,也随着将兵器鸟铳扔到了地上。在哨骑们的喝令下,双手抱头,被集中到了一起,这一片广场倒也算宽阔,哨骑们将这些老匪的家眷们集中到了一起,命一部分营兵前来看护,萧俊则是带着哨骑们和其他的营兵们在全寨之内展开了大搜查,将藏在暗处的,或是刚刚逃出寨子没跑出多远的,全部捉了回来。
如此一番折腾之后,已经是到了掌灯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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