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高高兴兴的,晚上杀了只鸡,多吃了一碗饭,破天荒的盛了米酒,兴头下,早就忘记禁止许钊喝酒的话,两人喝得脸泛红晕。
许烟扶着许母躺回床上,许母抓着她的手,“阿烟,你知道吗?妈高兴,今儿个是真高兴。”断断续续的哽咽的声音传来。
许烟安抚性的拍着许母的背,知道,当然知道。
像她们这样的普通家庭,读书真的是她们唯一的出路。
许母是为了许烟她自己还有整个家庭骄傲,开心。
第二天醒来,许母面色有些惴惴不安,生怕昨天的欢喜是场梦,忧心班主任是不是打错了电话,或者看错了名字。
昨儿个得知闺女考上省状元,兴奋过头,现在略清醒过来,还是担忧十足。
许烟见此无奈,也只好自己再次拨打电话查询成绩。
电话那头,一科紧接一科的分数报出来,许母忡忡的眉头再次舒展,喜笑颜开听一遍又一遍。
吃完早饭开心的将闺女送上大巴。
兴致颇高的喊了许钊回家继续收割完稻子。
一亩半的地还剩下屋前零零碎碎的几块小地,许母也就没打算费钱再喊村里的婶子,准备自己和许钊花上十多分钟收割完脱稻。
这边许烟走上大巴,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黑色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帽子拉下堪堪过了眼睛的部位。
白色短袖,浅色牛仔裤,白色的防晒衣,一双简便的黑色帆布鞋。
过肩长发放下,背着一个小包,整个人只衣着头发透露出来她是个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