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景感谢了宁瑾娴的指教,继续问他:“宁姑娘,你独自一人去那么远的地方看诊,父母不会有担忧吗”
宁瑾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白容景骑马不能一直看着,也就错过了宁瑾娴的变化。
白容景好一会都没听见回应,转头看过去时,宁瑾娴已经放下帘子,看不清楚人了。
白容景疑惑,不明白她怎么突然生气了,这个问题一般不是很多人都会问吗,却因为宁瑾娴的态度,白容景也不敢多问了,快几步上前。
宁瑾娴坐在石头上,一手捧着干粮一手拿着水壶,吃着干巴巴的饼子,宁瑾娴非常不习惯,跟着师父在外时,一直觉得吃干粮对人的营养和胃都不好,就算外出也都会带她去到农家或者小饭馆吃,她还是第一次吃这种的干粮。
方卓架马车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看着宁瑾娴对白容景的无视,觉得气氛怪怪的,他走到宁瑾娴身边坐下:“宁姑娘,您也是神医,能帮我看看身上的毛病吗”他说着将手搭上自己的肩膀,脖子左转一下右转一下:“我们这些人长年跑来跑去的,经常这里疼那里疼的,能医治好吗”
宁瑾娴咬了一口饼子在嘴里面嚼着:“你将手给我”
宁瑾娴拉过方卓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方卓见状惊慌的要将手伸回去,宁瑾娴拉着没让他动:“别动,我给你把把脉”
方卓没敢动,僵硬的坐着,一会后,宁瑾娴才跟他说:“都不是什么大毛病,之前受伤的旧伤没有养好,还有一些风湿腰肌劳损等”放开他的手,站起来低下头看着他:“我给你开一些温补的药和一些泡脚的,一个多月就会好了,你要是同意,我给你针灸,一个月就可以痊愈”
“针灸!!!!”方卓吓得站起来忙摇头:“不..不用了,我就喝药吧,慢一点也没事”
说完他就跑开了,还呆在那里,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一个女孩子给他针灸,他那里敢。
展长林等人看着憋着不敢笑出声。
宁瑾娴有点失落,她一直知道大家对男女之防看的很重,说之前她也猜测到了他可能不会同意,但是真的被拒绝的时候,心里还是低落。
一路晃晃悠悠的,终于到达了王都,望着前面高的像链接了天空一样的城墙,城墙每距120米设有凸出的敌台,每一处都站立着一个士兵,生穿盔甲,拿着长枪,整个画面看起来很威严,让人莫名的生出一种敬畏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