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张凯前这老狐狸，”刘秘书咂嘴，“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种时候找我们总裁，一想到我们总裁人畜无害的脸，我就怕他吃亏，你说这人怎么就可以长得这么好看呢？”
周绪失笑，谁是老狐狸、谁吃亏还不一定。
“当然，周特助你也不错。”刘秘书拍拍周绪的肩膀，眼神上下扫视。
“行了，别侃了。张总应该快出来了，我先过去侯着，有要递给总裁的文件么？我顺便带过去。”
“有有有，我拿给你。”刘秘书拿了份带有红色标记的文件。
周绪接过，“你这是又扔了个烫手山芋给我啊。”
刘秘书双手合十，双眼带着祈求的目光，“拜托了啦！周大恩人！总裁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他的冷酷无情我是早有耳闻。”
凌霖在第四季度财务报告会上痛批高干的消息已经在全集团不胫而走，这个时候上去就是找骂。
办公室电话内线响了，周绪接上，听到那边低沉的男声传来，“是，总裁。”
挂了电话，周绪跟刘秘书打了招呼，“走了。”
刘秘书看着周绪接完电话转身的背影，啧，好像周特助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