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沉玥累得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
与之相反，司空晗精神奕奕，理智恢复了许多。
在墙壁按了一下，石门“轰隆隆”打开，露出后面的檀木床。
将累极睡着的少女放在温暖的绒毯中，司空晗在床边坐下，司空晗默默注视着她，眸色很是深沉。
许久，他用性感而低哑的声音呢喃：“听说本王闭关的这段时间，你曾试图逃跑？”
先前祖爷爷说的话，他清晰记得。不可否认，得知这个消息时，他是有气的。
纵然是此时此刻，心里依旧生气，所以头一次在她面前抬出了王的架子。这在从前，是不曾发生的事。
司空晗想不通，她为何要走？是他做的不够好，还是她不甘心做他的炉鼎？
虽然是炉鼎，但只是他一个人的炉鼎，也不行么？
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司空晗低低道：“陈玥，只要你肯乖乖做本王的炉鼎，本王可以给你所要的一切……”
说话时，他的大手缓缓描绘着她的唇、她的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双眼上。
待他话音落下，只觉掌心一痒。
司空晗下意识移开了手，不料下一瞬便与少女四目相对。
——原以为已陷入熟睡的少女，竟睁开了眼睛！
旋即，司空晗听见她清冷地说：“王上说的，可包括替我复仇？”
她的眼神有些拒人于外，面色冷漠，令司空晗心里生出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他的小妮子，平日里虽是冷冷淡淡的，但看着他的时候，眼里总是氤氲着一层柔光。
眼下这般模样，莫非……是恼自己突破后毫无节制的占有？
这个念头让司空晗的眼睛微微眯起，饶有兴致地反问：“你说的是？”
哪知沉玥一声冷笑，道的却是：“清风城，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