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师不信？”
夜零声音里的笑意越发明显。
她看着眼前的齐天荷，察觉到她话语里隐藏着的不屑：
“怎么，只有齐老师班里的学生才配得上这三个字？”
齐天荷面色还是很冷，但是面上却是倨傲不已。
显然，夜零说的话应该是触碰到她最自豪的东西了：
“这当然！”
“三班是我有史以来带过的，成绩最好的一届！”
当然不是你这个九班的差生能比得上的。
后面的话，齐天荷没有说出口，但是，看她脸上的神情，也可以猜想得到，她大概在说些什么。
夜零笑了，眼中已经有些不耐，可她面上却是不带丝毫恶意，十分谦虚地说：
“既然齐老师自认为自己的学生是好苗子，我也认为我自己是个好苗子。”
“那我倒是想要讨教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齐老师说的那么厉害。”
齐天荷被夜零这豪不谦虚的话给气笑了，差点以为夜零的脑子烧坏了。
她难道是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吗？
她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也算是个好苗子？
难道是赵瑞成平日里鼓励她鼓励的太多了，给了她这样的勇气？
“行行行。”
“我今天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没想到青禾学院，竟然还会有你这么厚脸皮的学生！”
冷哼一声，齐天荷脸上满是不快。
“名额给你简直是浪费！”
夜零眼中的不耐越发明显了，越是这样，她脸上的笑意就越发轻快，简直灿烂到了极点：
“齐老师。”
“我想你是忘了，这个名额本来就是我的数学老师，赵瑞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