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除非，这根本不是在做梦！
“妈妈！”
夜倩语一时惊慌错乱，竟然直接喊了妈妈。
夜零勾唇微笑，带着几分恶劣：
“你喊妈妈也没用。”
夜倩语忽然把目光投向夜零，惊疑不定。
等等！
爷爷说的，夜零是老祖宗……
不会是真的吧？？？
夜倩语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越张越大，到最后，活生生像是吞了一整个鸭蛋一样。
她的脑海内直接倒放出夜零直接跟这个小鬼对话的场景。
刚才她因为思维错乱，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现在想想……
我了个大擦！
一向被教育淑女的夜倩语，此时也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个粗口。
能跟鬼怪对话的夜零，当然不是个正常人了！
仔细想想。
从夜零来到夜家的第一天，似乎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以老祖宗自居。
虽然她自己从未说过这一点，可是，她使唤下人，比自己还使唤得自然，好像她生来就应该被别人这样伺候一样！
当时的夜倩语只以为夜零是为了抢夺自己的地位才会这样干，自然不会对夜零有什么好脸色。
但是现在，忽然意识到夜零身份的她，想起自己当初的脑残行为……
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再想想爷爷从一开始就对待夜零十分恭敬的态度，那模样，完全不像是对待一个私生女啊！
为什么自己当初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神特么的私生女！
神特么的骗子！
自己是个脑残吗！
自己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夜倩语都快要被自己给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