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张嘴，池子里的水就凶猛地涌了上来。
“唔唔唔……”
孙美娟想要抬起头，但是，抓着她头发的那双手好像有千钧重一样，她根本挣脱不开。
夜零顿时笑意深深。
她觉得自己对待孙美娟还是太过温柔了。
要不然，这个人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
甚至敢伤害夜成仁！
夜零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
虽然这一点是她有意引导的，可是，当孙美娟真正伤害夜成仁的时候，夜零却觉得自己比想象中的生气。
也许是因为夜零刚醒来见到的第一个夜家人就是夜成仁的缘故。
也许是因为这两天来，夜成仁抱自己大腿的行为，让她觉得夜成仁这个后辈有些傻。
又或许是，孙美娟胆敢算计夜家的缘故。
总归，不管是哪一个原因，夜零都觉得自己绝对不能放过孙美娟。
“小……夜……”
孙美娟的头终于从水中钻出来了，她看到了夜零脸上的笑意，内心越发恐惧。
她连忙认错。
可夜零，却是往下一压，孙美娟的头就再次沉入到水中了。
这一次，她甚至连水花都没有掀起来一点。
她拼命地在水中挣扎，想要呼吸到新鲜空间，吐出来的泡泡却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直至孙美娟整个人都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她的身体僵硬下来，她的双手悬在身侧，体温冰凉。
夜零的内心，这才渐渐回温，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