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听在粟文秀的耳朵里,就好像溺水受困的人突然看到了一只朝自己伸过来的手,一下子粟文秀从那险些将她溺死的状况中给拽了出来。
她纷乱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她努力地缓了缓,转过头朝屋门那边看了眼,出声道:“哥,什么事?”
“你还好吧?”
原来,自从粟文秀和严峻离开后,粟山就一直坐在灶屋门边等着,想看看两人回来是什么情形,正巧就看到了粟文秀匆匆回来的一幕。
他眼尖地发现粟文秀的脸色不对,便赶紧过来询问情况。
其实他在门外叫了有一会儿了,只是粟文秀刚才仿佛魔魇了一般,压根没听见外面的声音。
她慌乱地将手里那块包着呕吐物的布裹了裹,扔到了一边角落里,应道:“哥,我没事,就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静。”
粟文秀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殊不知,还是让粟山听出了颤音。
不过他却没有多想,只单纯以为是跟严峻谈得不太愉快。
“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哥,我就是觉得那个人太自以为是了,凭什么他想要放手就放手,想反悔就反悔,把我当什么了?”
粟文秀随口就拿严峻当了挡箭牌。
果然,粟山听她这么一说,更加认定了是因为严峻的缘故。
想想自家妹妹说的也没错,凭什么他严峻想放手就放手,想反悔就反悔,他粟山的妹子就任由他要不要的吗?
他没有再多问粟文秀,只是等严峻回来,眼神冷得能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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