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遗书也很奇怪。”蓝瞳指着遗书。
“奇怪?”
“打印的。一般来说病房里遗书可能是打印出来的吗?至少是手写吧。”
“是,那为什么……”
“旁边的包有翻动的痕迹,所以可以推测是凶手没找到死者的手机。”尉白拉开枕套,黑色的手机就躺在里面。“可能在换衣服的时候顺手放在枕头下面了。”
年轻的小警察张大嘴巴,“你们怎么发现的。”
“包和柜子,抽屉还有垃圾桶肯定都被搜过了,出于突发事件还有是熟人作案的考虑,那还剩下的只有枕头了。”
小警察重复,“突发事件?熟人作案?没有可能是医生护士吗?”
“他病床后面挂的病历说明他昨天晚上送医抢救,病情稳定后送进病房,可以考虑昨天晚上就有人想谋杀他,但没成功才有了现在这一幕,如果是医生或护士不需要这样做。”
“电影什么的为了戏剧效果才会刻画一些暗示,结果导致人们会认为自杀的人大多数会换上衣服洗漱打扮干净。事实上不能说全部,但至少被害者不会。”
“他的衣服衬衫上没有熨烫的折痕,外套和衣物也很旧有线头,钮扣也摇摇欲坠……被害者不是一个注意外表的人,也不细心,有点无法想被害者会在准备自杀的时候换衣服。”
“也说明了是熟人作案,为了掩饰凶手和被害人认识用了‘一会儿会有重要的人要来’之类的理由骗被害人换上衣服再杀害他。可惜多此一举了,反而让人起疑。从被害者的社会关系着手调查比较好。”
小警察一愣一愣的,天啊,就像她们看到了凶案整个过程,这两个女孩子是什么人?
尉白和蓝瞳配合默契天衣无缝。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血缘遗传。风夹杂了雨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带得外面紧邻墙壁的合欢树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