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寒驱车连夜赶回燕府,斐墨脸色渐渐发白,安静地躺在燕少寒的怀中。
“如果今晚还没到燕府,你看看你还有命不?”燕少寒对这外面的车夫讲道。
“是,是,是,驾!”车夫荒张地回应。
到了燕府门口,一拉开帘子,燕少寒急忙将斐墨放到吴伯手中,下了马,再从吴伯手中背着斐墨进去。
燕母与燕梓早在门口等候,见其状确实被弄的糊涂。
“快去找大夫。”燕少寒边走边对吴伯讲道。
燕母急忙问清情况,大怒:“这孩子疯了!”
燕梓扶着快气倒的母亲讲道:“哥哥心肠好,这……”
“好心肠啊,不过是一手下,他居然搭上自己的名誉和这整个燕城百姓对他的敬仰,叫他到祖堂来找我。”
燕梓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能听从母亲的话。
燕少寒洗洗毛巾替斐墨擦了擦脸,小心的给伤口涂药,斐墨感到有轻微的疼痛,但感觉施药人手法确极其温柔。
大夫来了,把了把脉,“这小公子,伤口无大碍就是这气息有点奇怪,恕在下无能,望王爷恕罪。”
燕少寒问道:“整个燕城还有没有会看此病的人?”
“这……我道听闻这游历四方的巫医之辈对这种气息之病略有研究,就是巫医并不常见,只怕这小孩熬不过找到那天。”
燕少寒挤着笑容,抬起大夫讲道:“要么方法,要么死。”
“还有一计,从根源出发。”
“滚!”
大夫吓得落荒而逃。
斐墨意识清醒就是挣不开眼睛,隐隐约约听到燕梓对燕少寒讲:“哥,母亲叫你,你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