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墨就这样守着燕少寒一整晚。
天一点点明亮起来了,燕少寒慢慢挣开了眼睛,坐了起来,望着在床下打地铺的斐墨,只能浅浅一笑,将自己身上的棉被盖到斐墨的身上。
小心地走了出去,生怕吵醒了斐墨。
一晚哪里够燕少寒恢复精力,燕少寒那张煞白的脸不见一丝气色,昨日的燕大将军,如今却成了一个弱不禁风的男子。
“吴伯,扶我回房,里面那孩子不用叫醒他,他照顾了我一整晚,让他好好睡一觉。”燕少寒小声地讲道。
吴伯扶着燕少寒回到房间,关上门,对燕少寒说:“主子,那人昨天晚上已经看到你……”
“一个孩子,没事。”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让我解决他。”吴伯从身上拿出把小刀。
燕少寒看了眼吴伯,又低下头讲道:“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干什么?”
吴伯被燕少寒那可怕的眼神和气压震慑到了,连忙跪下讲道:“主人,鄙人不敢。”
“出去!”燕少寒抬起手指着门口。
吴伯出去后,燕少寒脱掉衣服,泡进了一个大桶里,桶里尽是些深红色的液体,燕少寒露出了难受的表情,痛苦不堪。
“母亲,已经察觉到了吗?”燕少寒心里想着。
不一会,泡完澡的燕少寒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恢复了点气色。
燕少寒往斐墨房子里去,才刚到门口,一阵剑声让燕少寒停下了脚步。
斐墨手持着一把长剑,刀光逼人,一挥剑,周围万物俱静。
燕少寒默默看着,斐墨不一会注意到了燕少寒的存在,停下了剑,将剑收了回去。
燕少寒走上前,讲道:“剑武的还可以,只是手腕还缺了点力度,你手骨还小,武剑不适合你,这把扇子才是你该武的。”
燕少寒从衣袖里拿了出来,这把扇,燕少寒一开始都想给斐墨,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斐墨:“这扇虽美也轻便,但贵重,下人万万不可收。”
燕少寒讲道:“好剑配英雄,这好扇自然也是如此,这扇有名字:念。”
斐墨玩弄着扇子讲道:“单字念?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燕少寒用衣袖微微挡住一半脸小声的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