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我再练会,榕叔叔不用担心。”
李云榕走向林庆,这孩子是个好苗子,需要好好指导。
“孩子,来歇会吧,到榕叔这,你听说过曲高和寡吗?”
李云榕一生都未婚配,看了林宇的孩子,有说不出的亲切。他以前也想成家立业的,可有昆曲,他实在走不开,放不下。
林庆抖落身上的雪花,走到李云榕旁边,“榕叔,这个我知道,它是讲,一个人唱曲子很精妙,周围的人都不会,更不明白,只有他一人唱。”林庆可是一直上学,林宇也会教他些。这他大体是知道的。
“庆儿说的对,开始啊,昆曲凭借优美清新的风格,有别于其他粗浅戏剧,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庆儿知道,为何后来会有花雅之争吗?”
“这,还请榕叔指教。”
李云榕也不卖关子,像与林庆分享珍宝一般,滔滔不绝的往下说。
“因为后来像汤显祖一类的人离去了,昆曲的继承者们不懂得创新。循规蹈矩,毫无新意,还用更加高雅的唱法,脱离了群众。这也使得昆曲衰微,走向没落。”
李云榕顿了顿,曾经他的师傅也和他讲过类似的故事。
林庆急了,听不到下文。揪住李云榕的衣衫,立即追问“榕叔,那后来呢?快说呀!”
“后来,昆曲的传承人经过摸索,找到了亲近听众,又保留昆曲特色的办法,还善于向其他优秀戏曲类别学校。这才将昆曲延续至今。
庆儿的唱法便是那阳春白雪,好是好,可我们需要亲近听众,才能将昆曲流传。”
“榕叔放心,我会改正的,父亲也曾说过我的这缺点。”
李云榕笑了,这是林宇的孩子,是昆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