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信步去了前台,从容优雅的买单。
申屠政:“……”
特么君羡,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坑我?
凌超逸,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明明白天还配合地那么默契!
他抓狂地揪头发,满桌子饭菜不能浪费,哭着吃过饭的人,是能够走下去的。
一大口一大口的吃,狼吞虎咽,化伤痛为食欲,沾了满嘴的酱汁。
忽然耳边听到一声哀怨,“你是饿鬼投胎吗?也不给我留一点!”
申屠政猛然抬头,凌超逸回来了。
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化作瞠目结舌。“你……你没走啊?”
“去卫生间不行吗?”凌超逸反问。
“行行行,你去哪都行,你是自由的风……”申屠政开心的像个傻子,要唱一支快乐的歌。
“把刚刚这些菜都重点一份,我还没吃饱。”
申屠政:“……”
说好了宰君羡的,怎么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好吧,为了追女人,为了追一个随随便便戴卡地亚2000万戒指的女人。
颐和别墅的夜,静悄悄。
客厅里,善解意在弹琴,琴声婉转轻柔,是一支全新的曲目。南贺年半阖着眼,似乎要借着琴音入梦。
放在谱台上的手机亮了亮屏幕,是君羡的微信。“说话方便吗?今天想你。”
琴声戛然而止。
善解意拿起了手机,摩挲屏幕上的字,那字也像带着君羡的柔情蜜意。
信息撤回,君羡重发一条,“说话方便吗?今天想见你。”
差一个字,谬以千里。
南贺年捏捏眉心,醒了。
“君羡,可以今天过来吗?”善解意问。
“哦,可以。只要你在,他随时可以来。”南贺年没有丝毫愠色,温和地回答。
善解意笑了。“谢谢。您……现在可以说说我妈妈了吗?”
这,是善解意来颐和别墅的真实目的。
“确定要听吗?”南贺年凝思,思绪穿透时间的隧道,仿佛回到了很久远的过去。
善解意颔首轻点,要听要听。
“那还是三十多年前,我在三线城市出差,见到过……你的母亲。那时,她家里的经济条件很拮据,她上面有个哥哥。哥哥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你妈妈呢,却是好三好学生,品学兼优,尤其数学,特别出色。可是家里困难嘛,你的姥爷死的早,你的姥姥又很……重男强女,不想供她读书。那时的她,一边帮邻居做事,或捡一些废旧物品,一边赚些零花钱……”
这时,八叔从外面进来,“先生,念念,君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