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视线往下就可以窥见，他又不自然地把脑袋转向一边。却被她赶忙掰回来，“干嘛，要直视正前方。”
看着她一脸贼笑，他伸手环住了她的腰。“看样子你是故意的了。”
“不不不，我是特地精心准备。”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口，“那我要是看了呢？”
她戏谑，“你会吗？”
“我不会！”他无奈地往后仰，“在你没给我名份之前。”
她大笑，拿了条干毛巾像围脖一样缠在脖子上，“现在可以了吧！”
她在他胡子上打好泡沫膏，一直手拿着刮刀另一只手拉紧皮肤。让刀片尽可能和皮肤平行顺着下颚一点点往下刮。
“我是第几个？”言瑞初醋溜溜地问。
“除了我大腿外第一个。”说着又想把腿撩起来，忘记了穿得是牛仔裤，默默地把抬到一半的腿放下去。
“好了，这位顾客您还满意吗？非常满意请点点头，本店没有不满意这一项，顾客请您慎重。”她学着客服的样子，弓在一边。
“满意，先让我洗把脸。”言瑞初刚想起身就被按回去。
“我来我来，我帮你洗。”
身后传来声音，“如果我发现我脸上画了东西，你就死定了。”
他猛地站起来，朝着镜子照了照，额头上赫然写着“名草有主”四个字。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笑呢，还是该哭呢。
陈璟锦一把搂过他的脖子，“言先生，记得发朋友圈。”说着两人合了一张。
在言瑞初还没回神的时候，陈璟锦已经发上去了，“纪念我们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