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赵秋蓉带来的几个员工，一看就知道是富贵鸭线下售卖店的售卖员，没准还是黄金销冠，他们穿着统一的富贵鸭员工装齐刷刷往那儿一站，专业感直接拉满。
同样都是今天临时东拼西凑来的摆摊道具，可赵秋蓉的摊位一摆在那儿，就比慕染的摊位成熟很多。
毕竟慕染连品牌名都没有，招牌还是自己手写的，就七个字：当天现做卤鸭货。
站在慕染身边，亲眼见证这对比落差的小方跟小圆：“……”
“真不是我不相信染姐啊。”小方悄咪咪开口。
小圆懂他，“主要是对方看上去真的很强啊。”
小方腿肚子都哆嗦，“我们真的能赢吗？”
小圆也两眼发黑，“我感觉够呛。”
慕染暂且不说，就她、小方跟徐宝，都没有过摆摊卖货的经验，这跟对方那些专业人士碰上，跟鸡蛋砸石头有什么区别？
“不要灰心！不要气馁！他们有他们的专业，我们也有我们的必杀技！”徐宝面对这摆在面前的悬殊，倒是半点不怕。
小圆以为她有什么藏着的大本事，眼睛刷的一亮，“什么必杀技？”
徐宝看着她的眼睛，一句一字，“真！诚！”
小圆：“……”
她在期待什么。
慕染看了眼徐宝，笑了笑，又对小圆跟小方说：“好了，打起精神来，不要灭自己的威风。”
“我们已经到了这步了，撤退也是丢人，输了也是丢人，那就奔着胜利去，给自己争个颜面。”
徐宝积极响应，“慕神说得对！”
小方和小圆也是不得不认，慕染说得确实对。
她是个很神奇的人，总能在人绝望、看不到光亮的时候，给你一股力，让你相信只要往前走，就会有希望。
“好！”小圆也响应，“我们奔着胜利去！”
小方也叫唤：“去去去去去去！”
隔壁摊位，赵秋蓉带来的员工们：“……”
这四个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赵秋蓉却越过徐宝、小方跟小圆，看向被他们围在中心的慕染。
真是个意气风发、勇敢无畏、充满斗志的年轻人啊。
她相信这样的慕染一定能把《养殖农场》做成一档成功的综艺。
但，那都是慕染之后的成功，至少在今天，她不能让慕染获胜。
……
随着两伙人各自把摊位摆好，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夜市里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小摊商贩，大家各自找了地方架起摊位，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夜市里的人也越来越多。
终于，两个摊位间，有一个摊位迎来了今晚的第一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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