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官军来袭,我梁山牺牲了三十三个好汉。”
“没有他们的浴血奋战,哪有打败官军的壮举,哪有我们此时的美好生活?”
“正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
“我们不能忘记他们的流血牺牲!不能忘记他们的英勇奉献!”
“我提议:全体默哀一炷香,以表达我们对他们的缅怀之情!”
苏牧话毕,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几千人,全部低头默哀,以寄托对死者的哀思。
那些战死之人,都是梁山的英雄——为梁山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活着的人,不能忘了他们。
这正是修建‘英魂碑’的意义所在。
那些逝去的英魂,将与梁山休戚与共。
如此一来,谁也不怕死了——死了也被人铭记,不会被遗忘。
此刻,万众一心,众志成城,都成了苏牧的死忠。
一炷香之后,默哀结束。
无数人的脸,全是坚定,全是泪痕。
他们坚定,要跟着寨主干,永不背叛;他们感动,即便是战死,也是大家心中的英雄。
大丈夫如此,又有何求?
“而这一役,又涌现出了不少强者,他们勇敢杀敌,战功赫赫。”
“每斩杀一名敌人,都是一枚荣耀的勋章。”
“我梁山不会忘记他们的丰功伟绩。”
“因此,我修了这座‘功绩碑’,以彰显他们的赫赫战功。”
“吴军师,由你当众表彰,在此战中立下战功的人。”
“全军要铭记,视之如榜样,争相效仿学习。”
苏牧站在‘功绩碑’前,慷慨陈词。
“是,寨主!”吴用拿着一本名册,站出来高声宣布。
“此战,苏牧杀敌六十八人,林冲杀敌二十三人。”
“高顺杀敌十九人,刘唐......”
“......”
“马六杀敌三人。”
“......”
“凡杀敌三人者,皆镌刻姓名于‘功绩碑’之,供全军膜拜、学习。”
“另:每杀敌一人,赏钱一贯;杀敌十人,职升一等。”
“望全军奋勇争先,建功立业,扬我梁山好汉之威名。”
吴用宣布完,所有寨兵、水军都憋了一肚子劲。
他们恨不得多杀敌人,刻石记功,青史留名。又眼馋赏钱,也渴望升职加薪,走人生巅峰。
梁山赏罚分明,极大的调动了大家的斗志,为成为虎贲劲旅奠定了基础。
“诸位兄弟,我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为天下人称颂传唱。”
“但偏偏有宵小之徒,倒行逆施,扬言要‘踏平梁山泊,活捉苏高远’。”
“你们说,应该怎么办?”
苏牧话音刚落,全场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声:“杀了他!杀了他——”
“好。”
“现在我以梁山寨主之名义,宣布:即刻出征,攻打祝家庄。”
“来人,祭旗!”
苏牧说完,有寨兵押了一个人来,正是之前俘虏的何涛。
本来,何涛要用自己的命换回白胜,可惜济州知府不同意。
于是,阮小七建议,此次出兵祝家庄,就杀何涛祭旗。
苏牧同意了。
此时,何涛被五花大绑,吓得屎尿齐流,但嘴巴塞了裹脚布,发不出一点求饶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以血祭旗,誓师出征。
“噗——”寒光乍现,鲜血飘洒。
苏牧的帅旗,染了一抹征伐与狠辣。
“出发——”苏牧大手一挥,大军开拔。
此次,苏牧亲征,一共带了一千五百寨兵、一百五十骑兵,以及一百亲卫。
还有一些后勤民夫、情报探子......共计两千余人。
随军的头领有:吴用、林冲、刘唐、朱贵、曹正、李时珍、薛永、焦挺。
至于晁盖、公孙胜、阮氏三雄等人,则留在梁山看家。
...
大军行动缓慢,走了四五日,才到了独龙岗。
这四五日,大军所过之处,秋毫无犯。林冲训练出来的寨兵,当真是军纪严明、令行禁止。
起初,百姓们见了,还畏首畏尾,躲在远处。
后来,百姓们的胆子大了起来,箪食壶浆,夹道欢迎。
现在,梁山的名声经过收保护费、允许捕鱼、替天行道、分发粮食等一系列事情,早已闻名遐迩。
很少有人叫梁山贼寇了——除非是敌人。
百姓们几乎都称一声‘梁山好汉’。
“大河向东流哇,梁山的好汉参北斗哇!”
“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替天行道闯九州哇!”
“嘿儿呀,咿儿呀......”
整齐的军伍之中,响起了震天的嘹亮歌声。
这首《好汉歌》,是苏牧改编的,并把它作为了寨兵和水军的军歌。
通过歌声,梁山几千人的心,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报寨主,已距前方独龙冈不足三里。”朱贵飞马来报。
“全军停止前进。”苏牧命令道,“就地安营扎寨,警惕祝家庄来袭。”
于是,两千余人马,找了一个依山傍水之所,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行了四五日,人困马乏,必须休整一番。
同时,还要时刻警戒,唯恐祝家庄突袭。
......
此时,独龙冈祝家庄。
“报——”
“梁山人马离此已不足三里,正在牛头山下安营扎寨。”
一个庄客跑进来禀报道。
“哈哈哈......”
“梁山草寇不在水泊里藏着,敢到独龙冈寻死,莫非是要成全我祝彪?”
“只要擒了那个苏牧,败了那伙草寇,朝廷岂会吝啬封赏?”
“到时,我就娶了三娘。”
“我祝家庄也摇身一变,由村坊乡兵变成大宋官军。”
祝家庄庄主祝朝奉的第三子祝彪,闻言哈哈大笑,磨拳霍霍。
此人仪表不凡,武艺高强,是扈三娘的未婚夫。
抓了时迁之后,他不但不放人,还在庄前挂了一面大旗,书十个大字:踏平梁山泊,活捉苏高远。
真是癞蛤蟆打呵欠——口气不小。
他也派了探子出去,梁山大军刚下山,他就知道了,并一直关注着。
左盼右盼,终于盼来了。
他恨不得马出去,灭了梁山大军,活捉苏高远,好去官府邀功。
到时,他由一个富家子,变成了官身,再迎娶扈三娘,岂不美哉?
“老三,切不可轻敌。”
“梁山草寇虽不值一提,但也足足两千之众,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尤其是那个寨主,号称‘万人敌’,恐怕不是善类。”
“那个‘豹子头’林冲,更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也不好招惹。”
“要老朽说,还是赶紧放了那个偷鸡贼,何苦树了这么大一个敌人?”
祝朝奉一把年纪了,早已没了争强好胜之心。
在此处做个土皇帝不好吗,为何要去招惹梁山?
但祝彪,包括祝龙、祝虎都不赞成,认为这是建功立业的最佳时机。
“爹,此言差矣。”
“梁山有苏牧、林冲,难道我们就没人了?”
“孩儿一人,足以对付那两个。”
“更何况,还有栾教师坐镇,何惧之有?”
“独龙冈三庄,有两万多人,能战的庄客也有四五千,还斗不过区区两千草寇?”
“师父,您说是吧?”
祝彪目中无人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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