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笼子。
笼子里,有八只鸽子。
“这些鸽子,肯定不是普通的鸽子。”
“它们是......信鸽?”
苏牧知道,系统不可能奖励他八只普通的鸽子。
普通的鸽子有什么用,炖汤喝吗?
正在这时,他看见笼子里还有一本书,面有几个大字:训鸽秘典。
他恍然大悟——这些真是信鸽。
很早以前,古人就根据鸽子与生俱来的归巢能力,驯服了鸽子,使其传递书信。到了隋唐时期,更是广泛运用于军事领域,传递军情。
而这段时间,朱贵打探到的情报,都是派人或亲自告诉苏牧,极大的浪费了时间。
有了这些信鸽,以及训鸽秘典,相信以后传递情报会便利得多。
“把这些信鸽和训鸽秘典交给朱贵。”苏牧暗暗决定道,“以后,我梁山就用飞鸽传书了。”
“最后一件奖品,居然是一把手枪?”苏牧的手里,拿着一把不清楚型号的手枪。
拆开弹夹,里面有十一发子弹。
不过,苏牧还是比较满意——哪个男人不喜欢枪呢?
一把手枪,在战场没什么用,但把玩、收藏也不错。
聊胜于无吧。
至此,五次抽奖机会全部用完了。
...
几日之后。
苏牧把晁盖叫到近前,问道:“晁天王,山寨里还剩多少粮食、肉食?”
“哥哥,你不叫小弟来,小弟也要去见你。”
“库中的粮食、肉食,已经所剩不多了。”
“最多还能维持五天。”
晁盖一脸愁容的回答道。
“这么少?”
“怎么会这么少?”
“山寨里本有剩余,又缴了官军的,还派人下山购买了不少。”
“这才多久,怎么就吃光了?”
苏牧闻言一怔。
“哥哥,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这几日,山寨里又有多少人投奔,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吃马嚼,三四千张嘴,一天的吃喝都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何况你还要求,一日三餐,寨兵和水军还要有肉。”
“山寨哪里负担得起啊!”
“要不,别让更多的人山了,有这几千人,对付那个什么呼延灼,已经绰绰有余了。”
晁盖诉苦并建议道。
他执掌山寨的钱粮,知道几千人的花销用度,绝对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山寨已经不堪重负了啊!
“不行!”
“人多力量大,山寨要兴旺,没人怎么行?”
“粮食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就别管了。”
苏牧当即否决道。
实在不行,他还有几百好汉点,还可以在商城中购买粮食和肉食。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那样做——得到好汉点,太不容易了——收服一个好汉,才得到一百多好汉点而已。
他已经收服了十个好汉,找到了得到好汉点的规律:收服一个好汉,至少可以得到一百好汉点,而好汉的本领越高,会在一百的基础再增加一些。
好汉点可以在商城中购买很多好东西,用于购买粮食、肉食,太可惜了。
“这段时间,投奔山寨的人倒是不少,可能够称为好汉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这让我没法得到好汉点。”
“昨天,朱贵飞鸽传书,说阳谷县出了一个打虎的好汉,叫武松。”
“但我知道,此时的武松是不甘心落草的。”
“他在阳谷县当都头不香吗?”
“恐怕,只有武大郎戴了帽子,被西门庆打伤,被潘金莲毒死之后,他为兄报了仇,我再派人邀他入伙,他才肯答应。”
“......”
“先不管其他的,我还是下山一趟,搞点粮食、肉食回来。”
苏牧想了很多,最终决定下山一趟。
......
次日,苏牧没有告诉其他头领,就告诉了吴用一声,便带着高顺并一百亲卫,下了梁山。
“寨主,我们去哪里?”高顺问道。
“我也不知道。”
“就在附近走走看看,打探一下有没有为祸乡里的地主、豪绅。”
“如果有,我们就干一票。”
“梁山好汉,替天行道的旗号已经打出去了,但一件替天行道的事也没干。”
“都快被人忘记了。”
苏牧回答道。
最近,梁山一直在招兵买马,训练寨兵、水军,还没有机会下山‘替天行道’。
看来,是时候干一票了。
既解决了粮食问题,又让世人知道,梁山不是喊的空口号。
于是,苏牧把之前抽中的一百战马拿了出来,所有人都骑了去。
这一百亲卫,虽是陷阵营的人,属于步兵,但骑马也难不倒他们——虽然不精通,但也不至于掉下去。
“驾——”
“驾——”
一百余骑,在路策马奔腾,掀起了漫天尘土,好不壮观。
......
“老丈,敢问这里是何地界?”苏牧勒马,问一个正在田间劳作的老农。
此时,那老农已经吓懵了。
他活了半辈子,哪见过如此阵势——百余马军,动静极大,搞得地动山摇。
这些人都穿着盔甲,带着利刃,但模样却不是官军。
老农已经不知道是兵是匪,如何应对了。
“我家寨主问你话,快说!”高顺一见那老农不回答,急忙道。
“啊?”那老农一哆嗦,“寨主?”
“老丈,你别怕。”
“我们是梁山好汉,不会伤害百姓的。”
“我们只是问个路,问了就走。”
苏牧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看起来不像是凶神恶煞的草寇。
“梁山好汉?”那老农激动坏了,“当真是梁山好汉?”
苏牧点头道:“如假包换。”
“听说梁山好汉,专门替天行道,是也不是?”
“而且,只要了梁山,一日即可吃三顿,还有肉,是也不是?”
苏牧继续点头:“没错,是这样的。”
“天呐,小老儿终于见到梁山好汉了,真是三生有幸啊。”
“我家那几个小子,一直嚷嚷着要梁山,过着吃饱喝足的生活。”
“可惜刘员外不允许,一直派庄丁看着我们这些佃户。”
“谁要是敢梁山,就全家打残。”
听了那老农的诉说,苏牧的眉毛拧成了一股绳。
怪不得这两天,山入伙的人,有越来越少的趋势。
莫非是各地已经发现了,正在采取应对之策。
那些地主、豪绅,还指望着这些百姓给他们当牛做马,如何允许私梁山?
要不是下山一趟,苏牧还不了解实情。
果然应了那句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只有到田间地头走一走,才能了解民心民情。
“老丈,我是梁山的寨主,苏牧苏高远。”
“你告诉我,那刘员外是何许人,真是狗胆包天,也敢管我梁山的事。”
“我即刻就去灭了他。”
苏牧有些气愤的问道。
“啊?”那老农又一惊,“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万人敌’,梁山寨主?”
“不敢当,正是在下。”苏牧没想到,连乡野农夫也知道自己,看来朱贵功不可没。
“没想到真是寨主当面,我们这些佃户有救了。”
“那刘员外,是......”
于是,那老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刘员外的身份揭了一个底儿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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