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兵马勇不可当,朝廷官军无心恋战。
都说将是兵的胆,苏牧无人能敌,即便梁山兵马训练不久,也爆发出了强大的战斗力。
而朝廷兵马,虽然训练更多,但却被苏牧杀怕了。
两相对比,后者只有逃跑的份儿。
其实,都不用何涛下令,那些官军也在后撤了。
而梁山兵马紧追不舍。
等到了金沙滩,这短短的一段路,官军就丢下了一半的尸体。剩下的两百多人,狼奔豕突,好不容易才逃到了船。
“快开船,快开船!”
“到了水里,我们就安全了!”
何涛狼狈不堪,连佩剑都弄丢了,刚逃到船,就急忙让士卒开船。
于是,大大小小几十条船,惶惶如丧家之犬,朝着水泊逃去。
“呼——”
“总算是安全了。”
“我命无忧矣。”
何涛一看,梁山贼人没有追来,而己方已经到了水泊,一颗悬着心终于放下了。
太险了,差点全军覆没。
他没想到,梁山的头领这么能打,那个叫林冲的,差点一枪要了他的小命,幸好有心腹帮他挡了一枪。
而那个寨主,他至今还不敢回想——绝对是噩梦般的存在。
一个人,单枪匹马冲击五百军阵。
只十几个呼吸,就把军阵冲击得七零八落,超过一队的士兵惨死。
若是再冲几次,这五百人都不够他杀的。
莫非,这就是绝世猛将,有万人敌的能力?
他哪里知道项羽的恐怖。
司马迁在《史记》里评价项羽:“羽之神勇,千古无二。”
苏牧得到了项羽的传承,冲击五百官军,那也只是小菜一碟。
“是啊,终于逃出来了。”
“那个苏牧太厉害了,没人能接他一招。”
“早知这样,打死我也不来征讨梁山泊。”
一个都头擦了擦脸的鲜血,心有余悸的说道。
何涛闻言,深有感触的点点头。
当他看见船,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残兵败卒,不由的又心生寒意。
一是惧怕梁山的虎威,尤其是苏牧、林冲等人的大枪。
二是担心自己的前途,败军之将回到济州,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不过,逃出来了,至少捡到一条命。要是没有逃出来,连命也丢在了梁山。
...
“都别嚎了!”
“安静!”
“船底下好像有声音!”
突然,朱仝一声大喝,让那些负伤的官军停止了哀嚎。
大家一听,果真如此,船下发出了‘咚咚当当’的声音。
“不好,有人凿船——”雷横明白过来,惊呼道。
可是为时已晚,不少船已经破了,泊水一个劲的往里面灌。
“啊——”
“船沉了——”
“我不会游泳啊——”
“水里有贼人——”
“啊——”
耳边传来各种惊呼、惨叫,刚逃出生天,还在庆幸的众人,又露出了一副如丧考妣的神情。
“怪不得那些贼人不追,原来是在水里埋伏我们。”大家都明白了。
“别杀我,我投降——”
“我也是,我愿意入伙——”
官军落入水中,水都染红了,有反应快的,急忙丢下兵器投降。
兵败如山倒,仅存的百余官军都全部投降了。
“我不能投降!”
“我是主将,投降了也是一个死!”
何涛拒不投降,但很快就被拖进水里,灌得肚子好像身怀六甲,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而雷横和朱仝,已经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大呼投降。
可奇怪的是,接连从水里冒出来的梁山水军,一个个好像看不见他们,并没有俘虏他们。
两人一见,隐约明白了原因。
于是,两人慢慢的游了出去。
游了不远,一条小船驶来。
“雷都头、朱都头,晁天王在寨主面前替你们求了情。”
“你们就下山去吧。”
“以后,不许再来我梁山,否则......”
船站着一人,正是‘旱地忽律’朱贵。
“多谢好汉。”
“劳驾好汉向我们谢谢晁天王,以及......苏寨主。”
“感谢不杀之恩,以后定有厚报。”
两人了船,道了谢,一起出了梁山泊。
而其他人,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五百官军,大多战死了,负伤的也不少,剩下的都被俘虏了,连何涛也被俘虏了。
可能,只有个别水性好的,才悄悄的逃走了。
此战,梁山泊大胜。
......
“来人。”
“把俘虏带下去,严加看管,不得放跑了。”
“其他人,打扫战场。”
“我梁山死去的兄弟,一定要装殓尸骨,以图厚葬。”
“若有家小,还要抚恤。”
“稍后,我还会叫人修一座‘好汉碑’,把为梁山战死的兄弟的名字刻去,让所有兄弟一起铭记他们的牺牲和贡献。”
苏牧浑身浴血,在金沙滩前指挥道。
于是,所有俘虏被押了下去,严加看管,而其余人开始打扫战场。
马匹、兵器、铠甲、粮草......凡有用的东西,全部收集起来。
至于死去的尸体,官军的挖个坑埋了,自己人的则装殓起来厚葬。
这一措施,苏牧又收了一波人心。
历朝历代,普通人的性命都如草芥,谁会在意?
而那些战死的寨兵、水军,苏牧居然要厚葬,要给抚恤,还要修一座好汉碑,让活着的人铭记。
这是何等的重视?
一时之间,人人动容,誓要效死!
此时,所有人再也不怕死了。
死了,家小有抚恤,不至于饿死;死了,尸体不会被野兽吃,会被厚葬;死了,还要刻在石碑,供人缅怀,青史留名。
死,何惧之有?
“哥哥,刻碑的事,就交由小生去办。”
“小生多少也读过书,办这些事拿手。”
吴用主动请缨。
此时,他是越发觉得,苏牧所图甚巨。
他也是懂人心的,知道此举一出,以后苏牧长枪所指,将士莫不用命。
这样下一心,何愁大业不成?
“如此就有劳军师了。”苏牧答应了。
“哥哥客气,这是小生应该做的。”
吴用说完,对苏牧的忠诚度,也变成了死忠。
他决定,这辈子就跟着苏牧混了。
有如此见识、手段、本领的哥哥,相信未来一片光明,霸业可期。
......
两个时辰之后。
“林教头,你来说一说此战的情况。”苏牧坐在虎皮交椅说道。
“回哥哥。”
“此战,我梁山一共杀敌三百三十五人,伤敌六十四人,俘虏九十七人。”
“有几个太狡猾,逃走了。”
“俘虏之中,有敌将何涛,还有一个都头。”
“而我方损失:寨兵战死十六人,负伤二十七人;水军战死八人,负伤十五人。”
“缴获武器装备、粮草银钱颇多。”
林冲站起来禀报道。
“这是我梁山的首战,全靠兄弟们用心,才能大获全胜。”
“凡有功者,奖赏;战死者,抚恤;负伤者,慰问。”
“具体事宜,交由两位军师负责。”
苏牧宣布道。
“是,哥哥。”吴用和公孙胜齐声领命。
“把何涛及都头带来。”苏牧又说道。
“是——”高顺亲自去了。
不一会儿,被五花大绑的两个俘虏,无精打采又狼狈不堪的到了聚义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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