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陆勉所说,他们产品最大的问题在于自身,那就从自身的药方下手。
颜昕见过江蕙琦给陆勉提供的原版药方,也能大概想得起来,她现场给江蕙琦画了几处,又加了些东西。
“你看看。”
“为什么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没有想到。”江蕙琦忍不住道。
“这样更省成本……”
江蕙琦看颜昕的眼神都亮了很多。
“我回去开个会,你们吃吧,这顿饭我请了。”
说着,江蕙琦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包间。
“你倒是好心。”陆勉道。
“顺手的事。”
“你这样可能会触及某些人的利益吗?”陆勉提醒道。
“没什么影响的。”颜昕倒是很淡然。
一个项目而已。
“但是昕昕,这不单单是一个项目的事,有些人是不会想让她成功的。”
陆勉久经商场,对于一些看不见硝烟的斗争是再了解不过的事。
有些人为了利益,那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别担心,我只是改个药方,能不能成还要看江蕙琦自己。”
颜昕不认为江蕙琦应对不了那些。
况且,她能看到药方,江蕙琦的那些竞争对手未必可以。
当然,陆勉肯定是更为了解其中的弯弯绕绕。
“你啊。”陆勉有些无奈。
“我还以为你不会管这件事。”
“少说我,你对这项目就没有想法吗?”颜昕淡淡看向他。
虽然陆勉一直表现得不看好,但是他并非是没有想法,只是还没和江蕙琦谈拢。
要不然他就不会花时间跟江蕙琦聊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陆勉轻笑出声。
“我要百分之十的利润。”
“好,都给你。”陆勉的目光尤为温和。
回到家,颜昕当即钻进了实验室,经过几天的研究,她搞出一碗黑漆漆的药水。
“试一下。”颜昕将药推到陆勉的面前。
“我们和江家签好协议了,江蕙琦同意让百分之六十的利润给我们。”陆勉淡淡说道。
“别人的项目你们占百分之六十,狮子大开口啊。”颜昕说。
“他们要用我们的仪器。”
“你划百分之六十给我?”颜昕翻了一下协议,眉头微微皱起。
“太多了。”
“不多,公司都是你的。”陆勉握住她的手,将她轻轻代入怀中。
“我也是你的。”
“你正经点,吃药。”颜昕有点受不了他这样。
“可是药很苦啊。”陆勉说。
“不苦是没有效果的。”颜昕仿佛看不懂他眼底的委屈。
“你是不是不想喝药。”
颜昕瞪着他。
“没有。”
陆勉没敢点头,怕颜昕不高心。
只能在颜昕胁迫的眼神下,乖乖把药喝了。
“难喝吗?”她问。
“嗯。”
“那就对了。”颜昕点头,表情一本正经的。
陆勉扣住她的腰,吻上她的唇,生疏的入侵着属于她的私人空间。
苦涩的味道渐渐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良久,颜昕才将他推开。
一张脸通红。
狗男人。
经过这番闹腾,两人的衣衫都有一些凌乱,陆勉轻笑着替她整理好。
秦默那边很快传来消息,他们在学校的宿舍楼附近发现一条黑蛇,据说有五六米长。
“为什么还是蛇。”
陶遇觉得,他们简直是跟蛇过不去了。
“黑蛇呢?”
不知为何,颜昕突然想到了家里的那条黑蛇。
不过家里那条黑蛇则要小得多,又短又小,还不到一米长。
“在那呢,不过它好像要死了。”
黑蛇被他们从学校带来了,现在就关在一个笼子里。
颜昕和陆勉过去时,就看见一条奄奄一息的巨蛇。
“怎么办,它是不是要死了?”陶遇问道。
“死不了,它在休眠。”颜昕看向他们。
“可是现在已经回暖了呀,它不可能在冬眠吧。”
学校这一块最近有挖掘机工作,这条蛇就是被挖出来的。
被人发现的时候,它就是这样了。
“不能算是冬眠,但它这样,至少已经一年多了。”颜昕说道。
秦默过来,目光落在这条蛇上,眉头微微皱起。
“它头上有个角,看样子是要化蛟了。”
“角?”
陶遇听到这,又将目光落在黑蛇的脑袋上。
平平整整的,什么都没有。
“化不成功。”陆勉发话了。
“你们看它的腹部。”
“它这是怀孕了?”
“建议你们提前备好生肉。”陆勉的话让陶遇充满了疑惑。
当天晚上,被送到动物研究所总部的黑蛇就悠悠转醒,并且在天亮之前生下了十三个蛋。
得到消息的陆勉毫不意外。
方玉清当即找到颜昕,想让她算一算,那条蛇还有蛋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变异的蛇,和白虎一样。”颜昕对着趴在地上的白虎招了招手。
“咪咪。”
白虎摇摆着尾巴走了过来,将硕大的脑袋放到颜昕的手下,看上去就像一个求摸摸举高高的小猫咪。
当然,前提得忽略掉它那超乎寻常老虎的身躯。
“黑蛇只要有足够的食物,是不会出问题的。”陆勉说道。
方玉清点了点头。
她对于陆勉的话一向信任。
“老三,你最近一直是和昕昕住在一起吗?”
“嗯。”
颜昕低着头,揉着白虎的脑袋。
“你们同居了?”
“嫂子,你就别问这么多了,我知道分寸的。”陆勉有些无奈开口。
“昕昕啊妈让我转告你一声,要是陆勉欺负你的话,你就跟她说,妈会收拾他的。”方玉清笑道。
“嗯。”颜昕敲了敲白虎的脑袋。
“嫂子,你工作不忙吗?”陆勉很是无奈。
“这就想让我走了?”方玉清挑了挑眉,看向他。
“问一下。”
虽然方玉清说得没错,但是话却不能这么说。
“那个蛇鼎能找回来就行,你们需要的话就先用着,记得千万不能再搞丢了。”方玉清叮嘱道。
“那老头子让你说的?”陆勉道。
“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心痛,你到时候再跟他说一下。”
“知道了,难怪这么多年都没有转正。”
“你这话让他听到非要被气死。”
陆勉和方玉清说的人,正是京大历史系的副教授沈为大师,而陆勉和方玉清之前都是他的学生,所以还算是比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