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成王败寇!!!!我不服!!!
贪污抚恤金!
向阵亡士兵家属收取“税收”!
外界有外界的做法,军队有军队的法治!
第四军隆美尔一个一个电话打到师部,一个个人骂过去。
“你们要是解决不了,那我就把你们解决了,就地退役!”
这还了得,四个师以及近卫师瞬间就开始了内部扫贪。
而其他几个军也嗅到了不对劲,因为这不是个例!
第五军179师,因为在美海军抢滩登陆中表现勇猛,师长奥托·莫里茨·瓦尔特·莫德尔正被军部商讨评为:“作战先锋”荣誉称呼,全师也要被记一等功臣,眼看着要“鸡犬升天”的时候。
一桩大事发生了!
阵亡在“索拖拉玛里纳抢滩登陆”战中的一名士兵爷爷和妻子扛着3只鸡和牵着一头羊,来到师部门口…
在行人和哨兵疑惑的目光中,直接跪了下去!
老人家使劲的磕着头…
而那士兵的妻子哭喊着,“长官,这是我们家里仅有的东西了,全给你,请你把我丈夫的抚恤金发给我吧。”
字字泣血
惊呆了!
门口的哨兵大脑都一片空白,不知所措,而行人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也就现在没有智能机,要不然分分钟让你上热搜
可这也不好受啊。
当时第五军副军长路易吉.卡多尔纳中将正来慰问,好家伙…
真的是天都炸了。
奥托·莫里茨·瓦尔特·莫德尔和陪同的几名高层脸上都绿了,然后黑了,紧接着就变紫了。
副军长就脸色阴沉的留下一句,“你们在动将军的命!”后,拂袖而去。
179师被第五军“暂停”一等功的评估。
奥托·莫里茨·瓦尔特·莫德尔暂停个人评功论奖。
断人前途如杀人父母…
“警卫营集合!”
当时得到消息的师长怒气冲冲,带着人就将塔毛利帕斯州办公室给围了。
据说…
100毫米口径的火炮就对准着办公室。
而在5月5日。
《墨西哥军报》刊登了一篇:《不要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里面写着这样一句话:
“我们内部有坏人,他们企图将我们来之不易的成果付之一炬!他们为了个人私欲,竟要重走老路,墨西哥军队不允许、墨西哥民众也不允许!”
全军震怖!
5月6日。
墨西哥国家电视台新闻在下午七点钟将此事公开,民众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愤怒了,要求严惩幕后之人!
特佩雅山脚下的国防部。
后勤抚恤保障司司长办公室!
埃弗雷特·韦伯斯特慌乱的走来走去,他之前还在肯尼迪“警告”后说不要慌的人,此时…比谁都慌!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
“谁!”
他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的猛的转过头。
“442团万岁!”门口有人压低声音说。
埃弗雷特·韦伯斯特眼睛一下就亮了,他忙去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站着两个…中尉。
“快,快进来!”
“瓦西里副军长叫你们来的吗?这么说?他有办法吗?”
442万岁这个口号流行于“原442团”一帮起义军官的口中,他们组建了一个组织,互相帮助,互相提拔,在军中,尤其是第四军中颇有影响力。
那两个中尉听到他的话互相看了眼。
“埃弗雷特将军,瓦西里军长说,他对你不薄,希望你能自己承担。”
埃弗雷特·韦伯斯特一怔,紧接着就脸色骤变,“什么意思!他要拿我背黑锅吗?”
“他这是出卖我…”
“将军,你这个位置是军长给你运作来的,你妻子和你孩子能有今天的生活也是他照顾的,你要懂得感恩。”一名下巴有些尖锐的中尉厉声说。
语气像是在替对方回忆,但何尝不是在…恐吓对方呢?
埃弗雷特·韦伯斯特的瞳孔一缩,瞬间就安静了,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
“我…我去自首。”
半响,他终于还是绝望的说。
“只有死人才不会多话的。”对方眯着眼说。
没等埃弗雷特反应过来,两个人就冲了过去,一个人捂嘴,一个人抬腿,朝着窗户边抬过去!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住手!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他哭着挣扎着,气的对方给了他脑门一拳,一下就干的有些头昏,手脚没了力气。
推开窗户…
像是抬猪一样,用力的一推!
“啊!!!”
在下面一层的工作人员正在办公,喝着咖啡,随意的往外面一瞥,就看到一个人影掉了下来。
紧接着,下面就重重的响起砸地声。
?
??
“啊!!跳楼了,有人跳楼了!”他一口将咖啡喷出来,慌张的跑到窗户边,同办公室的人全都围了过来,而下面还有一个个脑袋露了出来…
就看到埃弗雷特·韦伯斯特司长趴在地上,呈“大”字,整个人瞪着眼,鲜血渗透到四周。
不少女工作人员看着这一幕,惊恐的尖叫着。
两名中尉看到人丢下去了,将被踢翻的东西扶起来,然后就准备离去。
一打开门…
外面站着六个彪形大汉目光凶狠的看着他。
领头的人举起证件。
“十三太保,两位,要反抗吗?”
两个中尉脸一下就白了。
安静的伸出手……
丝毫没反抗,也不敢反抗!
内部就传着一句话,十三太保不怕你反抗,就怕你不反抗,军权特许,先斩后奏。
完蛋了…
“442团组织”要被清洗干净了!
……
在“索诺拉解放公墓”里,也就是索诺拉州首府埃莫西约西侧60公里的一处山脚下,这里躺着500多名牺牲的“禁毒英雄”。
而一处雕塑矗立着,他凝视着远处,在下面写着他的事迹:
“阿尔瓦雷斯.德克雷,1978年3月11日~1990年7月21日,原墨西哥第64旅第442步兵团机要参谋,于7月2哦日率部起义,血战工业区,阵亡牺牲,年仅:22岁!”
“我当时还记得,我亲自给他的写的信,我告诉他,新生的国家需要他,他义无反顾的加入了我们,他也义无反顾的…牺牲在了最前线,快两年了。”
维克托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语气颇有些沉重,身后的卡萨雷也是面色肃穆。
对方阵亡的血衣和一副在白纸上的画,上面画着一片蓝天,地上有一家四口在劳作着,门口的老人家依靠在门沿上笑着,脚边还蹲着一条黄狗。
还收藏在了“墨西哥禁毒博物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