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付钱……
武大器那温暖和煦的笑容，在听到服务生这句话的一刹那，轰然垮塌。
武大器觉得有冷汗在自己的额头上流，他的脸，因为尴尬，一瞬间血涌了上来，显得无比通红，远远望去，仿佛猴子倒立，粉嫩鲜红的猴屁屁示于人前。
“您要送食物可以，”服务生沉吟了一下，“但是我觉得……您还是先付钱，比较好。”
武大器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哦，付钱，付钱……差点忘了，我有钱的，就是差点忘了，哈哈，哈哈。”
服务生也随着武大器笑了笑，假装刚才的事情不存在。
武大器掏出钱包，在服务生的眼光中，猛一打开。
武大器没有带银行卡出门的习惯，因此，空荡荡的钱包，只剩下一张五块，一张十块。
根本不够付！
“我……”武大器额头上的冷汗流得更凶了。
服务生却摆了摆手，重新摆出艰难的笑脸。他从自己围裙的小口袋里掏出一张硬壳的卡片，卡片的两边，分别印着微信和支付宝的付款二维码：“您如果没有现金的话，扫码付款也是可以的哟。”
武大器哦了一声，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还能用手机付款。
武大器笑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支付宝，正要点开扫码。他的余光往屏幕上方一扫，手机剩余电量，百分之二。
他的脸瞬间白了。
“先生？”服务员见到武大器发呆，稍稍提醒了一句。
武大器咕咚咽了一口，祈祷着手机能够争气一点，指尖颤抖着点开了相机扫码。
“滴——”
扫码成功的声音传了出来。
武大器唇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扬起来，但见手机屏幕猛然一黑。
自动关机了。
武大器的笑容僵死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