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秋烟淡漠抬眼,她倒不是为陆知宴说话,而是实话实说,“现在的你,敢对我下手吗?你不敢。陆知宴正是看透这一点,才敢让你迫降在这片区域,不是吗?”
傅宁绍勉强虚假的笑容逐渐有点维持不住。
“为什么不敢?”他极力维持的笑容,在他的假脸上,看起来很狰狞。
沐秋烟按住胃部,她艰难吐息,难耐地忍痛,听到这声质问,她很轻很轻地扯唇,低低凉凉的嘲讽语气缓缓响起,“你要是敢,早在我中药昏迷时,便解决了我,何必等到现在?”
傅宁绍自上方向下睨着沐秋烟清冷孤傲的脸,脸上线条紧绷,他属实不喜沐秋烟身处劣势,仍旧高高在上的姿态。
然而,他又觉得这个样子的女人很勾人,很适合折断傲骨,关进笼子里,做一只金丝雀。
沐秋烟眉心微皱,她反感傅宁绍的打量,傅宁绍的眼神比陆知宴的眼神更像毒蛇,彻头彻尾的阴毒狠辣。
她别开脸,正要拉远和傅宁绍的距离时,她的下巴被傅宁绍捏住。
傅宁绍微笑,笑得温和,手下的力度却不轻,根本不容许沐秋烟将下巴抽离,“陆知宴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那位双胎弟弟也并非什么良人,要不要考虑一下……”
“闭嘴。”沐秋烟厉声打断对方,听到傅宁绍的话,她身上发凉,产生强烈的,被毒蛇缠住的寒冷感、恶心感。
沐秋烟太厌恶了,胃里反酸想吐,她不适到极点,根本无法去会回想傅宁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