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禽兽!”司落骂了一句,踩着高跟鞋,蹬蹬离开卧室。
密室里,沐秋烟什么都听不到,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因为不知道,所以心神格外不安。
她怕陆知宴会伤害阿景和落落。
她只有阿景和落落了……他俩一点损伤都不能受!!
但沐秋烟爬不起来,喊不出声,身体太虚弱了,她什么都做不了,急火攻心,她的呼吸都略微有点不畅。
她没办法,抓住床单,虚弱地大口喘息,颤颤巍巍地拢住陆念清的胳膊,“你……应该不知道,你母亲的解药,我换了。把我弄……弄出去,我把解药给你。”
“陆、念清,我没捅过你的妈妈,如今……真相大白,无辜的是我。况且,我和你的爸爸、离婚了,我跟你们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放我、出去!”
陆念清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沐秋烟一眼。
他不敢看,没脸看。
他和爸爸一样,他也不想让妈妈离开。
爸爸妈妈现在离婚了,一旦今天妈妈离开清苑,从此以后,他肯定没有再见妈妈的机会。
沐秋烟都懂了,陆念清这是不肯跟她做交易,不肯放她走。
为什么?
为什么啊!
“你们父子究竟要做什么?放过我,我求你们放过我,我无辜!我没对不起你们,放了我!”
沐秋烟绝望,“你们想要什么?沐清清得绝症了?要我的血、还是要我的肾、我的心、亦或是我其他哪个部位的器官?”
陆念清一言不发,他不敢告诉妈妈,他只是想要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