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未得回应,只在这时,忽然门开,一人影闪入,奇快无比,但入门重又关合。只缘一切来的太快,委实不及反应,只把燕灵儿惊得是花容色变,方要大呼,便被人拦腰捂住口鼻。然,美眸一眨,香泪即下,万般委屈只诉在此刻。
来者却乃范修,他缓缓松开手,含泪道:“灵儿莫怕,是我,范修。”燕灵儿娇躯一正,望与情郎,扑入范修怀间,乃是放声大哭,不住握拳拍打其怀。
“你怎此时才来,可还记得你我之约……”
燕灵儿悲泣已极,凄婉之至。
范修含泪道:“我记得,我什么都记得。”
燕灵儿兀自悲泣:“可,太晚了。”
范修惊愕,忽怔道:“此话怎讲?何言晚矣?”
燕灵儿挣脱开来,伏泣榻间,嘤嘤切切,便言及始末。
所以言晚,原因太尉府。
原来那日之后,高彦回府便对父言说燕府之女,花容月满如何如何,此生非她不娶。太尉视子如命,自要作主,几经打听才知燕府女子已有婚约,而缔约一方正是范府公子,只道太尉府同范府前怨未了,又有此着,高太尉不觉大怒,就便设计陷害燕良,逼迫将女下嫁高彦。
燕良何尝也知太尉府绝非善地,女若嫁去,岂如入了狼穴,往后光景势必凄凉,又加与范府早缔婚约,就便谢绝。太尉大怒,遂以一处田产为由,获罪于燕良,也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燕良即丧了牢狱之灾,吃尽苦头,怎生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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