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主任徐在明听说了这件事,狠狠地拍了桌子:“不像话,不像话,必须严加惩处才行。”
干事刘明亮在一旁说道:“那个老汉估计是要坐几年牢,至于那个小女孩他爹么,反正就是咬死口了,就说那老汉逼奸,公安的同志也没法定罪。倒是那老汉,一直在那里喊屈,说他冤枉,明明就是女孩家里自愿的。”
“他有啥可冤枉的,我看他一点也不冤枉。”徐在明紧皱着眉头,抽着烟,“乌鸦趴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身上黑,就看不见自个儿黑。他妈的,要是有把枪,我把他们都突突了。”
刘明亮笑着劝解:“好在公安到的及时,要不那老汉就被别人给打死了。”
想了想,他试探性的问徐在明:“徐主任,您看这段时间公社里的各个村都出了或大或小的事情,不是媳妇不孝顺婆婆啦,就是年纪轻轻的躺在床上不想干活,这种二流子不除,将会严重的影响到群众的生产生活。我建议,要不趁着春耕快到了,咱们借机搞个批斗会,狠狠地批一批,惊醒惊醒他们。”
徐在明抽着烟没有表态,从心里讲,他是不愿意搞这种大会的。
看到徐主任迟迟没有表态,刘明亮也只好悻悻地住了口,可是等过了两天,县革委会的陈玉荣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直接一个电话给打了过来。她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尽快搞一个批斗会出来,让大家都批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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