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水派中的日子是前所未有的自在舒心,药膳的味道没有想象中糟糕,或者说除了味道寡淡一些毫无缺点,不过之前在数不清魔药的灌溉下布拉基舌头几乎都快尝不出来味道了,而且没说不让吃糖,西里斯兜里揣了不少滋滋蜜蜂糖,吃完饭喝完药后来一块,别提有多美了。
西里斯也喜欢这样的日子,外界风平浪静,只需要和布拉基在屋里找点事做就好,一个多月布拉基就不需要整日待在寒玉床上了,两个人在李长条或是其他宗门弟子的带领下逛了下宗门和周围其他地方,日子平稳惬意,过得也是蜜里调油——除去禁欲太久让两个人都不敢太过亲近,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布拉基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变好,常年瘦削的身体长了些肉,总是苍白的脸蛋有了正常的血色,米饭都能多吃半碗,这可给西里斯高兴坏了。
两人也不是白吃白用这么久,恢复了精神的布拉基给对西方魔法感兴趣的孩子们传授魔药学,西里斯则是传授一些简单的魔咒和变形术,这倒也间接性推动了他们学习英语和想去霍格沃茨做留学生,不过被张清问看好的真传弟子和内门弟子们倒是很少有这样心情的——不然恐怕他要来找西里斯和布拉基拼命。
远在伦敦的西弗勒斯在收到布拉基汇报近况的信后坐不住了,没多久就借着交流学习的名义来了易水派,势必要学会连布拉基这种他们束手无策的病都能治好的方法,在得知主要是寒玉床的功劳、药膳和药汤主要起辅助功能后有些失望,但转头就兴致勃勃地学习起中药来,就连常年如一日的巫师长袍都换成了易水派的门生服,西里斯见了就笑,两人斗起嘴来倒是精神,布拉基看得也乐呵,张清问和李长条估计也是第一次看两个外国人吵架,在一旁学了起来。
吵着吵着,西里斯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你来这,霍格沃茨的魔药学现在谁教?”
西弗勒斯见西里斯一脸紧张的模样来了兴致,挑了挑眉,故意道“当然是我们弗立维先生了,还有人比他更适合这个职位吗?”
西里斯脸瞬间变红,他气得要冲上去揪西弗勒斯的领子,被西弗勒斯一个后撤步躲开,他大吼道“西弗勒斯·斯内普!老子等了这么多年的二人世界现在全被你毁了!老子要跟你拼了!”
“噢,大名鼎鼎的布莱克先生。”西弗勒斯加重了“大名鼎鼎”几个字,挑着眉神情戏谑却无嘲讽,抱着胳膊道“动一动你那快生锈了的脑袋想想就知道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布拉基哭笑不得地上前拉住因为这句话更生气了的西里斯,安抚道“好了西弗,别逗西里斯了,你知道他很在意这件事的。你俩每次见面怎么拌着嘴就要打起来?上学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西弗勒斯冷冷一笑“噢,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你就别操心了。”
西里斯想起什么,面色变得难看至极,瞪了一眼西弗勒斯,却没有再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