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天时间,我和灵巧已经完全混熟了,私底下她会叫我李哥哥,我听着甚是好笑新奇,她对于我和东眠季珠的关系十分了然理解的样子,从来没用过异样的眼神看过我们,有时候看到我们在一起说笑脸上反而露出莫名的笑容,这个笑容也像极了那一世的聪灵,她时常这样笑,但是不知怎的,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到底笑的什么。
倒是东眠季珠对灵巧的态度十分奇怪,也说不上来是喜欢还是讨厌,总之对她的存在他有了明显的不寻常的关注。他看谁都淡淡的,有时候虽然也微笑的样子,但接触多了会发现他根本不在意他们,甚至对于里海椿雪这样连女仙见了都有些失魂落魄的神女他都没有什么波澜,仿佛只是见一个普通的女客,礼貌只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一道程序,这点虽然和里海椿宫大相径庭,但他们本质是一样的,里海椿宫表现出的是漠视规则。
东眠季珠也快走了,不过三个月的光景,我们的关系悄然发生着变化,他也终于不像先前那般“兢兢业业”,花更多的时间跟我待在一起,我们甚至“微服出巡”过。那是很普通的一个民间的烟花秀,我也是听灵巧不断提起才注意的,她说以她的身份根本没机会出宫,她刚满十一岁就进了宫,从那以后再没有见过宫外的世界,每次听她们说外面的热闹都很向往,而这个烟火秀她听了一次就记了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