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的一面,廖廖的丝线绣出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脸,与他的形象不谋而合。
虽然不同于传统上精雕细琢的绣样,但是简洁的线条注重表意而不表形,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简单而纯粹,看起来别具一格,让人一眼便能认出来绣的是何人。
“这种绣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很可爱。我很喜欢。”
东方卿捧着手里的香囊爱不释手。
这个女人现在跟他刻意保持距离,他就知道只要一提共进晚膳,肯定就会改变主意。
哎,他只是想要多些与她接触的机会,他有什么错?
“看在香囊的份上,今天就不让你破费了。谢谢你的香囊。”
东方卿笑眯眯地说着,继而便将香囊挂在了腰间。
叶蝉衣闻言,暗自松出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停留在窗外的身影一闪即逝。
书院的广场上,以苏宁儿为首的一众贵女叽叽喳喳地聊个不停。
苏宁儿这是即书院大选后重新回到书院,之前她丢尽了颜面,所以一直躲在府里。
如今时过境迁,她才再次在书院露面。
毕竟是大璃唯一的异姓公主,即便之前身上背负着黑历史,其他贵女还是乐此不疲地想要讨好。
而苏宁儿也极为享受被众星捧月般的优越感。
“荣烨公主!”
苏宁儿正和一群人聊得火热,薛婉莹急匆匆地从远处跑来。
看到薛婉宁跑得气喘吁吁,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苏宁儿眼里闪过一抹鄙夷,开口道:“瞧你跑得这么急,到底出什么事了?”
薛婉莹近前,喘了喘,才道:“荣烨公主,臣女刚才看到叶蝉衣送了香囊给东方院长。”
苏宁儿先是一愣,继而沉声道:“东方院长可收了?”
薛婉莹点头道:“东方院长不但收了,而且看起来宝贝得很,立马就挂在了腰间。”
苏宁儿一张俏脸立时如同覆了一层寒霜,咬牙切齿道:“也不知这个叶蝉衣到底给东方院长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特别关注这个贱人。还专门帮忙向我们讨要银票。”
想到这里,苏宁儿就一阵恼火。论容貌、才情、身份,她哪一样输给叶蝉衣了,偏偏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被其吸引。
东方卿如此,就连一向厌恶叶蝉衣的廷王殿下,也如同突然变了性一样。
听闻花灯会那晚,廷王和寒王为了一个叶蝉衣,叔侄二人剑拔弩张,就差打起来了。
想到这里,苏宁儿就气得心窝子疼。
明明叶蝉衣什么都比不上她,凭什么就可以引得男人为其争风吃醋。
“叶蝉衣就是个狐媚坯子,勾引一个又一个。”
薛婉莹嫉妒到极点,咬了咬牙,怒气冲冲道:“前一阵听说叶蝉衣和大璃首富岳百万走得极近,没想到她还吊着东方院长。这种女人可够下贱的,简直丢尽了女人的脸。”
话音刚落,一道婉转清扬的声音陡然从远处传来。
“苏小姐,你这样编排我姐姐,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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