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婴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状态一直不太对，奇奇怪怪的。
“没有。”陈灵婴摇摇头，任由昭昭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
“好了，我要下去吃早饭了。”
昭昭点点头，目送着陈灵婴离开，自己则是蹬了蹬腿，小昭昭到底怎么了嘛？
奇奇怪怪的。
陈灵婴下了楼，阿姨正把早饭端出来，陈灵婴走过去顺带搭了把手。
“陈教授，现在快到冬天了，其实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的。”
“我知道的，就是睡不着。”陈灵婴笑着摇摇头坐在椅子上。
今天吃的是紫薯山药红枣粥，盘子里放了奶黄包和鸡肉包，一小碗西葫芦鸡蛋的饺子，清炒西兰花，以及一小碟子咸菜。
“怎么会睡不着呢？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就是习惯了这个点醒，这么多年了，生物钟和改不过来。”
阿姨点点头，戴着围裙走进厨房。
这会儿的功夫陈蓉就下了楼，“灵灵起得这么早啊？”
陈灵婴点点头，“今天在首都大学有两门选修课，还提前先去研究所看看进度，然后再去首都大学。”
陈蓉一边听一边点头，“现在还早，不着急。”
陈灵婴应了声，看着陈蓉拿着筷子吃饭，突然，
“妈，我小时候去过贵阳吗？”
陈蓉摇摇头，“没有，那时候哪里有时间带你出去？”
没去过？
陈灵婴眼睫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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