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胸,也不算鼓,奶水多不多?”
“怎么不多?你没见这孩子长得那么壮实!”
江清盯了一会,又看看自己的胸部。
以后,自己也要像个女人一样,给孩子喂奶?自家相公还会在一边旁观?
越想,那画面就越不对劲。江清假装房里太热了,要出去透透风,红着脸出了房间。
这次满月宴,来得人不少。尤其是那些成鸡和鸡蛋批发商,个个都手提大礼盒,跟杜三称兄道弟。
一想到这些礼盒里的礼物,最终都会落到壮哥儿家婆手中,饶是江清,都感到肉疼。
算了,反正杜三如今也挣了不少钱,要怎么花,那都是他们家的事。
江清摇摇头,坐一边等着吃席。
杜子远也去帮忙招呼客人。反而是江清这个幕后老板,坐在一边当隐形人。
好在江清也不在意这些。他想得很开,面子上的东西,都是虚的。只要钱落袋子里了,过程如何,并不重要。
一顿满月宴,宾主都吃得满意。回去的路上,杜老爹还跟杜子远说,等他孙儿出生,不论男女哥儿,他也要大办满月宴。
江清满意点点头,果然是绝世好爷爷。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
杜子远已经得到消息,今年的学政考试,果然会如约举行。但举办地点并不在兴肇府,而是在省城,也就是羊城。
江清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生产在即,杜子远很是忧愁。
“相公,你快让杜信清收拾行囊啊,还犹豫什么呢!我这是生孩子,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
顿了顿,又说道:“何况,我还有万能药水灵泉水,受不住就嘎嘎一顿喝,阎王爷也奈何不了我。”
江清这么一说,杜子远更担忧了。
最后,还是江清受不了,破口大骂:“杜子远,你别这么娘唧唧的,看上去好像是我阻碍了你的前途似的。你赶紧给我上路,还要考出好成绩。要不然,别人说是我害得你考砸的,到时候看我不捶死你,妈的!”还咬牙切齿起来了。
杜子远:“……”
挣扎到最后,杜子远还是老老实实坐上了去往羊城的马车。
去之前,他找上稳婆,跟她再三确认了附近一带产妇或产夫的生产时间,得出江清的生产日期前后不会受到影响后,才交给稳婆一个红包。
又去找了村里的郎中,同样给了红包。
还去了表伯婆家中,拜托她在江清生产那天,过去帮忙坐镇。当然,少不了又递上一个红包。
奉清也被他叫到跟前,细细询问了生产那天,要怎么做,又是怎么照顾产夫。直到奉清的回答过关了,才放她出门。
吓得奉清立马跑出去找表伯婆还有壮哥儿请教。
杜老爹见杜子远这么一折腾,不禁跟着紧张起来,对杜子远保证,最近几天,他都不出门,守在家里。江清只要一有个不对劲,他立马就能知道。
江清也说杜子远实在是紧张过头了,可别真考砸了才好。
本来已经上了马车的杜子远,听到这话,又下了马车。
当着众人的面,抱了抱江清,安慰道:“清哥儿,不必担心我考得好不好,我有把握。你别怕,安心生产,我很快就会回来。”
果然还得是杜子远,知道江清其实也会害怕。
又轻声密语几句,杜子远才再次上了马车,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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