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钗环,钮祜禄皇后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回想着玛瑙的话。
“珍珠,”准备离去的珍珠突然被叫住。
还以为钮祜禄皇后有什么事要吩咐她去办,珍珠回到床头躬身听候吩咐。
“本宫有事要你去办,附耳过来,”钮祜禄皇后闭眼,感觉脑海里全是血红一片,记忆深处痛苦的记忆浮现,眼睛也变得通红。
“五阿哥和七阿哥兄弟情深让人羡慕,六阿哥整天板着脸一个人孤单多不好。
听闻不少小太监在入宫前都会不少玩耍,说不定东头所也有,有他们陪着六阿哥本宫也放心些。
免得六阿哥失了少年的本性。”
珍珠愣了一下,对上钮祜禄皇后的眼睛,“娘娘安心休息,奴才这就去安排。”
淑妃可别怪本宫,要怪你自己,不能生就别生了,还生下一个阿哥给本宫添堵。本宫能让你儿子好好活着你就该对本宫感激涕零了。
钮祜禄皇后解决一件烦心事心安理得地进入梦乡。
这一切珠兰母子浑然不知。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保业在去给珠兰请安的路上,遇到在东二所的院子里斗蛐蛐的两个小太监。
本来保业是没看见的,只是两人兴致越来越高声音也越来越大,保业想忽视都不行。
谁人这么大胆明着斗蛐蛐,保业来了兴趣,让常安把人去逮出来。
两个小太监哆哆嗦嗦跪在保业面前,还把斗蛐蛐的罐子也摆在身前。
保业探头看了一眼,嗯,凭上辈子的经验来看,是两只勇猛的大将军。
这两人厉害啊,在皇宫里就能找到这么好的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