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9
绕了一大圈回到家中,突然发现兜里的散文诗不见了。看看身上这件廉价的外衣,粗看似乎是蛮不错的,细究却存在很多的纰漏。特别是衣兜,十足的偷工减料,装点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旦忘记拉上拉链,稍不留意非掉东西不可。
一来反正暂时不打算拿给或寄给倬菊,既然无意中被弄丢了,可谓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纵使届时需要拿给她时,重新写来就是。二来虽说散文诗的意涵清楚明了,却没有题头没有署名,就算有人看见也不知是谁所遗失的,大可不必计较。
签收了一封挂号信,属于临近县域一所村小老师寄来的,料想是推荐为谁代理诉讼的内容。启读来信,娟秀的字体,整洁美观的排列,用词遣意颇具水准,洋洋洒洒四五页。
信函内容充满柔情蜜意,直接表明愿托付终生云云。这样的信,怎么会寄到本人手中来了呢?细看信封的投寄人、收件人没错,称谓、署名都没错。对方是师范毕业、在其居家旁边一所村小执教快两年的小郑老师。能歌善舞、热情活拨、阳光向上、美丽善良,是一个刚成年的大少女。她,怎么会写来这样一封信呢?哎呀,肯定是自己写给倬菊的散文诗,无巧无不巧的掉在她那里,从而引出这场误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