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皱紧了眉头:“是谁在你身边乱说话了？”
“没有谁，我知道自己很脏。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对不对？如果不是，你又为什么会在那件事情之后再也没有碰过我？”洛羽确实是有一点失控了。
以前的洛羽肯定不会说这些话的，但是现在她脑子里面紧绷的那一根弦就好像断掉了一般，她难受。
尽管她无数次告诉自己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可是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她再怎么想要躲过去也没用。
“你不是不愿意吗？”南哲没有直接回答那个问题，只是平淡且复杂眼前的人。
“那又怎么？以前哪怕是我不愿意，可你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意愿啊。现在你难道要告诉我，是因为担心我不愿意，所以才会这样的吗？”洛羽问他。
南哲没有马上回答，可是他的这一份迟疑落在了洛羽的眼里就是嫌弃……
“我脏了，那你还留着我干什么呢？你既然不愿意做了，白白的养着我又有什么意思呢？”洛羽说话也慢慢的失去了分寸。
南哲面色一冷:“想说什么？又想要离开吗？”他的嗓音里面带着压迫。
“我现在还有什么价值吗？在你的眼里，难道不就是一团垃圾了吗？”洛羽破罐子破摔。
南哲身上的气息更加冷寒了几分:“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忘了，是吗？”
洛羽眼角的泪慢慢的滑落了下来，她看着身上的男人:“你纵容？纵容什么了？是我可以随意的放肆吗？我做什么不是都要在你的底线内吗？你放纵我做什么了？你难道不是时时刻刻的掌控着我吗？”
南哲抓住洛羽胳膊的手越来越用力:“要是换做别人，现在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