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便也陪她呆呆坐着,半晌道:“姐姐一定也很想念你,也一样希望你能过得好,这手绳,她也一定会和你一样珍视。”
说着话,明月出来了,便喊了云舒一道回去。
行至半路,明月道:“刚刚我出来,听到荷香进去回话,说是周姨娘这两日身子疲乏,懒得动弹。”
云舒道:“又不舒服了?这周姨娘也真是娇弱。多锻炼身体,抵抗力强了,自然不会生病了。少爷应该教周姨娘练功才是。”若是尉迟言风多个徒弟,就没空管自己了吧?
明月挖了他一眼,道:“瞎说什么呢?你若不想练功,少爷不教你也罢,哪有教姨娘的道理?还有,你说什么力?”
云舒吐吐舌头,便打了岔,转了话头。
尉迟烈下了早朝,听了下人回话,便往周姨娘房中去了,午膳也是陪着周姨娘用的。
不消一会,阖府上下,便都传开了。
原来,周姨娘有了身孕,已一月有余。
这几日,周姨娘只觉身上乏累,不思饮食,月信也已过了十来日。
明湘道:“刚才,远远看到将军,真是满面红光啊。也是,老来得子嘛,怎么能不高兴呢。”
明月笑道:“什么老来得子,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这是府上添丁添福的喜事。我还纳闷,周姨娘看着气色红润,怎的又不舒服呢。”
想来,荷香去夫人处,正是禀报这件事的。
夫人自然也是开心的。
语溪却老大不开心,跑到树洞嘀咕了半天。
又坐在秋千上,狠狠地揪着手中的花,低低道:“世上的男子便都如此吗?难道就没有一心一意的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