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伊捂住嘴巴,她佯装已然睡了去盘坐在地上,可暗暗的影子倒映,她早已经暴露在了玱玹眼中。
“我知道你没睡,每日都这般晚睡,身体又不好。”
玱玹并未推门而入,而是站在门外谆谆说道。
他似乎也感知到温伊不乐意见他,也便没再如以前那般,他其不然是来看她是不是在。
“就要睡了。”温伊压低声腔,脖子被相柳掐出红印后,声带也有些刺痛,令她有些难耐,她不是故意不吱声,而是放出嗓子更疼。
玱玹在外沉默了会儿,他凝望着禁闭的房门,字眼提到了嘴中,却又被他吞咽了下去。
良久,才道,“快些休息,明日陪哥哥一起蒸糯米。”
他一直记得温伊喜好,对甜食有一种独特感,更对糯米独爱一分,他时常都如此。
温伊轻轻的用手扶住脖子,相柳下手真的狠,她酝酿好后才道,“好。”
她起身躺到床榻上前吹灭了油灯,视线一时不适应,顿然陷入了黑暗中,见不得一丝光明,这才微微闭了眼。
明日她又该怎么去面对玱玹呢,得想个像样听的过去的谎言吧,要不然又被玱玹斥责不专业,每一次都拆穿她。
温伊想着想着睡意一来,逐步失了意识,闻着一股淡淡的雅香。
她身体变得轻盈,仿佛踏在白云上轻飘飘的无压力。
玱玹见着油灯一灭,他才拿着灯笼推门而入,另外一只手中捏着一瓶药粉。
他并未合上房门,反而大大的敞开着。
他将灯笼放在桌旁,微微的光芒照耀下来,药品被他捏在掌中,随后将瓶头扯开,不是粉,是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