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雯羞怯，笑着微微说：“能跟着shine老师，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彻底完蛋了，第一个助理要没喽。
陆小北想找个地方躺着缓一会，看了看身下的白色沙发，只一个念头——她的助理要真没了，就是撒泼打滚，必定要把这沙发糟蹋了——
也是报复心很强了。
“不过……”小雯说话大喘气：“我觉得我可能还胜任不了做shine老师的助理，就更别说经纪人了……我觉得，我并帮不到shine老师什么……”……“而且，我觉得跟着小北姐挺好的，我希望跟着小北姐一起努力，一起进步。”
这是…拒绝了？
陆小北一口气缓过来，再望向小雯，都觉得她在发光。
原来，她那么有定力。
原来，她对她那么有信心。
好吧，刚刚她可能有些戏多了。
那是从心底发出喜悦的声音：“shine…老师……”陆小北跟着小雯叫。瞧人家这叫得多礼貌又尊重的。“我们小雯可没那么好撬。”这小得意的。
shine轻蔑了一眼陆小北。
许是此刻她的心情是真的好，对他的神色，一点都没觉得在乎。
封岚见状，只能开口打圆场了：“我看你那两个新助理也还可以啊！”
“什么可以，一个笨死，一个又太机灵了。”提起就是嫌弃。
“你啊，差不多就得了，不挺互补的，再说了，上哪儿找能跟你同一个节奏的人，那样，人家不也是‘老师’了……”
“你可得了，我找的是助理，又不是让她们跟着我过日子，我要她们互补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