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传文一声惨叫,飞虎爪扣在了他右肩上。
“起来吧你!”唐大脑袋一声暴喝。
呼——
陈传文真像风筝一样飘了起来,白花花的身体划出了一道弧线,老唐畅快地大笑起来。
“武爷——!武爷——!?”陈传文嘶吼起来,“我错了,我不该找人杀你,你饶了我……饶了我——”
声音忽远忽近,每一次甩出楼体外,他都吓得惨叫不已。
我朝老唐示意了一下,他开始故意往我这边抡。
呼——
脸上几点温热,是陈大总裁肩膀上的血,飞溅在了脸上,
[玄铁飞虎爪]死死抠进了他的肩窝里。
“我父母在哪儿?”我问。
呼——
“不知道!真——不知道——!”
呼——
陈总裁又飞了过来。
“三个数,不说就松开吧!”我说。
“一!”
呼——
“二!”
呼——
“我说,我说,我知道,我真知道……”
呼——
啪!
陈传文被重重摔在了地上,这一下够他受的,嘴角和鼻子都流出了血。
唐大脑袋挠了挠头,嘟囔道:“经验,经验问题,毕竟第二次这么玩儿,又是第一次活着放下来……”
我蹲在了陈传文身前,用枪身拍了拍他的脸,“在哪?”
“大马,他们在大马……”他捂住了肩膀,痛苦的脸都变了形。
“大马?马来西亚?”
“对对对,就是马来西亚!”
“具体地址呢?”
“不知道……”
我怔了一下,枪口顶在了他额头上,“不知道?”
“别别别,武爷,您别冲动……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我拿了出来,是穆晓川:“哥,有个出租车司机报了警,撤吧!”
我笑了起来,“你哥我什么时候怕过警察?你俩先回去吧!”
收好电话,继续问:“你怎么知道在马来西亚?”
“我们在那边生意多,十几年前老爷子每年都会飞过去几次,前些年……前些年老爷子有两次行踪不太正常,我这才开始怀疑……”
明白了!
陈世元也一直在找自己的父亲,陈传文发现问题以后,开始把目光聚焦在了马来西亚。
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父亲7岁就去了南洋,在那边生活到青年时期才回国,为什么不问问陈跃东,当年他具体是哪儿?
南洋,是明、清时期以来,国人对东南亚一带的新加坡、泰国、马来西亚等国的称呼。
父亲自小在那边长大,隐居的话,再回到那里的可能性确实最大!
转念又想起在黄四虎家里找到的那张老照片,赤须子看过以后,就说很可能是在南洋。
糊涂啊!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夜幕中,凄厉的警笛声由远至近。
来的挺快!
我给唐大脑袋使了个眼色,他跑去了位于东北角的天台出口。
“你肯定下了功夫去找,没找到?”我继续问陈传文。
他耷拉着眼皮,“八年前,我就把吉隆坡,纳闽和布城等城市翻了个底朝天,可都一无所获!折腾两年以后,我把目标定在了一些岛屿,终于在大停泊岛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可那支五人小组刚汇报完,就失去了联系。”
“几天后,我又派人去了停泊岛,可一无所获!”
“后来还去了刁曼岛、棉花岛、西巴丹岛……两年前,又在霹雳州西海岸的邦咯岛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我也飞了过去。”
“结果没见到我的人,六人小组,又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问:“你说他们?是我父母两个人?”
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当然是两个人!”
我不由大喜,母亲果然没有死,她没死,太好了!
他又继续说:“折腾到现在,始终一无所获,明明知道他们就在那边,可怎么都找不到……”
“就一些岛屿而已,怎么可能找不到?”我问。
“一些岛屿?”他苦笑起来,“武爷,您知道马来西亚有多少岛屿吗?总数超过2万多个!其中常年有人居住的就有30多个,太难了!”
我想起了纪一柱的那台商务通,老疙瘩说里面是一些东南亚雇佣兵团伙的名单,其中五个团伙在近六年内陆续失踪。
看来这些人都是陈传文雇佣的,都在找自己父母!
这么说来,父母身边一定有高人,不然怎么能对付得了这么多专业雇佣兵?
我冷笑起来,“陈总可是下了大功夫,六年时间,折了五个团伙!”
他怔了一下,又把眼皮耷拉了下来,不敢再看我。
马来西亚,三十几座小岛……
爸,妈,你们在哪儿呢?
我又一次把枪口顶在了他的脑门上,柔声道:“陈总裁,我送你一程!愿你来世裹上棉衣仍感寒冷,穿鞋必有破洞,饱食却似饿鬼,求眠而不能寐……父母之面,永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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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传文一声惨叫,飞虎爪扣在了他右肩上。
“起来吧你!”唐大脑袋一声暴喝。
呼——
陈传文真像风筝一样飘了起来,白花花的身体划出了一道弧线,老唐畅快地大笑起来。
“武爷——!武爷——!?”陈传文嘶吼起来,“我错了,我不该找人杀你,你饶了我……饶了我——”
声音忽远忽近,每一次甩出楼体外,他都吓得惨叫不已。
我朝老唐示意了一下,他开始故意往我这边抡。
呼——
脸上几点温热,是陈大总裁肩膀上的血,飞溅在了脸上,
[玄铁飞虎爪]死死抠进了他的肩窝里。
“我父母在哪儿?”我问。
呼——
“不知道!真——不知道——!”
呼——
陈总裁又飞了过来。
“三个数,不说就松开吧!”我说。
“一!”
呼——
“二!”
呼——
“我说,我说,我知道,我真知道……”
呼——
啪!
陈传文被重重摔在了地上,这一下够他受的,嘴角和鼻子都流出了血。
唐大脑袋挠了挠头,嘟囔道:“经验,经验问题,毕竟第二次这么玩儿,又是第一次活着放下来……”
我蹲在了陈传文身前,用枪身拍了拍他的脸,“在哪?”
“大马,他们在大马……”他捂住了肩膀,痛苦的脸都变了形。
“大马?马来西亚?”
“对对对,就是马来西亚!”
“具体地址呢?”
“不知道……”
我怔了一下,枪口顶在了他额头上,“不知道?”
“别别别,武爷,您别冲动……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我拿了出来,是穆晓川:“哥,有个出租车司机报了警,撤吧!”
我笑了起来,“你哥我什么时候怕过警察?你俩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