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几日的交谈后,阿苏惟将便只领着众人往南原府前进,一路所见使得阿苏惟将不由得再次加快了步伐。
连续地动加之严重的自然灾害,本就贫瘠的全罗道已是混乱不堪,纵使朝鲜国的惠民署和捕盗厅全力施为,也难以弹压动荡的局势。
全罗道饥民的铤而走险进一步威胁了阿苏惟将一行的安全,尽管人数众多,但明显不同于朝鲜国人的表现,依然使得这早就对日本海盗侵掠极为不满的人民出现抱团进攻的情形。
阿苏惟将此时定定的看着小野镇幸领着足轻打扫战场,或者说只是在清检是否有漏网之鱼罢了,因为这些饥民基本不会为他们提供什么有价值的战利品,贫穷到绝望的他们只能向着阿苏惟将一行发出无畏的冲击。
可是,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呀!
阿苏惟将小心的从队伍中感知着情绪,不同于才到朝鲜时的兴奋,自登陆全罗道后,一路行来伴随着的只有杀戮,以及兔死狐悲的感伤。
毕竟足轻并不是职业军人,他们原本并不是武士出身,而是各行各业的平民由于战争需要而被检拔入足轻队,并最终来到阿苏惟将身边。
他们对于朝鲜国人由于天灾而成为饥民,最终只能袭击他们的举动,心里多多少少是存在着感同身受的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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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原府,府院。
南原府使姜昱满面愁容的坐在上首,旁边立着两位捕盗厅的从事官,正在禀告着些什么。